十二、心痛难忍_胡编情事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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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心痛难忍

  十二心痛难忍

  六和的左额角被撞出了一个大包,青紫青紫的肿了老高。胳膊上也蹭破了一层皮,六和到医院看了一下,医生说是单纯头皮血肿,没啥大碍,回家用毛巾敷一下过几天就好了。照照镜子看着模样实在难看的无法见人,六和就请了两天假想在家休养。

  忙惯了的人,一旦闲下来仍旧坐不住。六和把房间清扫了一遍,看看还没有到中午,她就拿出小蛋糕机准备做蛋糕吃。

  “六和,六和在家吗?”院子里有人喊到。

  “噢!月榕啊?你怎么有时间来了?快进来,进来坐。呵呵呵------”六和赶紧把蛋清放到一边迎了出去。月榕的到来让她很开心,她一直觉的月榕好像在有意的疏远自己呢。

  “啊呀!怎么肿成这样了?没去医院看看啊?”月榕问到。

  “看了,医生说没事,过几天就消了,呵呵呵------看看,我在做蛋糕呢,待会儿你尝尝,比以前做的好吃多了。呵呵呵------”六和说着又接着做了起来,她要把蛋清打到发泡为止。

  “我的天呐!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吃啊?呵呵------唉!真服了你了呀,同事们都还怕你想不开做傻事呢,看来这趟我是白来了,呵呵呵------”月榕笑到。

  “想不开?有啥想不开的?不就是头上撞了个包胳膊蹭破点儿皮吗?又不耽搁吃饭?怎么会想不开呢?”六和把面糊倒进蛋糕的模具里问到。

  “仅此而已吗?嗯!难道------嗯,那个------那个嗯那个是谁啊?------”月榕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

  “那个啊?你今天真奇怪啊?唉呀,你到底想说什么啊?直接说别拐弯了,你知道我经常反应迟钝的。”

  “唉!就是,就是到底是谁把你那个了?”月榕神神秘秘的小声问到。

  “那个呀?唉直说直说那个是哪个啊?”

  “嗯,------谁把你强奸了。”

  “啊?你胡说什么啊?你听谁瞎说的?”

  “公司里都这样说呢?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唉,当时我从那里经过听见里面有声音就在门口喊了两声。突然之间就被一个人给撞到了。这不,头碰到卫生间的墙上起了个包。唉!传言真是黑白不分呐!”

  “哦,那就是说你在外面姗姗在里面了?对吧?”

  “当然了,这还有假啊?嗯,不过呢我答应姗姗要保守秘密的,那件事我不能告诉你真相的。”

  “诶哟我又不傻,脑子一想我就推算出来了,还用你告诉我?嗯,这就对了,怪不得姗姗要急着调走呢?原来如此啊!呵呵------”

  “姗姗要调走了?她要调到那里去啊?------”

  “电视台吧,听说要改行做主持人了。呵呵,这世道全靠拼爹啊!呵呵呵------”

  “别酸了,呵呵呵你管人家干嘛?又不关你得事。呵呵呵------”

  “嗨,我也是随口一说,知道你没事就行了。我走了啊,还有一大摊子事等着我做哩!呵呵呵------”月榕笑到。她听到传言说六和被强暴了,心里放心不下就过来看看。

  “诶,别急别急,等一下,呵呵好了好了,诺尝块蛋糕,呵呵呵------”六和拿了块儿蛋糕递给了月榕。

  “嗯,不错,比上次好吃多了。呵呵呵------”

  蛋糕机很小,一次可以做六个。六和做了三炉,她正准备把模具收起来清洗清洗。

  “六和,六和在家吗?六和?”

  听见院子里又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六和隔着窗户一看,:“咦?铁成钢?诶哟!奇怪,他怎么来了?呵呵,今天是个什么日子啊,怎么这么热闹?”

  “进来吧。铁成钢。”六和应了一声。继续清洗模具。

  “噢!磕了这么大一个包啊?------呵,你还能下床干活?”铁成钢上下打量了六和一眼问到。

  六和诧异的看了铁成钢一眼没好气的说到,:“奇怪?难道要我卧床不起吗?呵呵------你来找我干嘛啊?”一想到是因为回公司找他才引发的祸事,六好心里就非常生气。

  “哦,嗯,我是来还你钱的,买戒指时你不是替我垫付了1800吗,我答应要先还你的,诺,我还给你。”铁成钢从裤兜里摸出一卷钱来。

  “哈哈你是来还我钱的?哈哈哈好啊好啊!哈哈哈------”六和手都没擦就一把接过钱嚓嚓嚓的数了起来。:“嗯,真好,呵呵呵呵呵呵------你吃个蛋糕吧!”

  “嗯,胳膊没骨折吧!”铁成钢拿了一块蛋糕问到。六和的胳膊上涂了一大片的紫药水。斑斑驳驳的很可笑。

  “呵呵这个啊,没事。一点儿小伤。”

  “没事就好。走了啊,我还有事。呵呵挺好吃的,再吃几块啊!”铁成钢一口吞下了手里的蛋糕,走时顺手又从盘子里拿走了四五块。

  “诶哟!呵呵呵,因祸得福了,今天真是辛福的一天啊!月榕来看望我了,铁成钢还给我1800,呵呵呵1800啊!呵呵呵------”六和高兴的乐开了花。

  “你这个傻丫头,一个人在屋里嘀嘀咕咕什么呢?”六和妈走了进来,南风家里盖房子呢,她去那里住了两天刚回来。

  “我高兴啊,我在唱歌哩!呵呵呵------”

  “啊呀?你的头怎么啦?胳膊也蹭破了啊?啊?怎么回事?招贼了?你爸呢?你爸哪去了?”六和妈瞪着六和问到。

  “没事,过几天就消了。这是我自己碰的。”

  “啊呀,你怎么碰的啊?碰到那里了?”

  “卫生间里灯坏了,我脚一滑就撞墙上了,诺,就起了个包。”

  “诶,你呀,还和小时候一个样儿------好犯迷糊。唉!------”六和妈叹到。读书时六和有一次走着走着就撞到了电线杆子上,额头上起了很大的一个包呢,害的她整天都得戴帽子。

  “唉呀没事的,妈------医生都说了过几天它自己就消了。呵呵------”

  “唉自作自受不管你了,你爸呢?你爸哪去了?”

  “去姜叔叔家里还没回来哩!嗨!肯定又喝醉睡到那里了。唉!------”

  月榕陪着老姜检查房子,里里外外的转了几个圈最后在厨房里停下了。

  “诶哟!这墙角上的墙皮怎么毁损的这么严重?诺,你看,墙皮掉了一大块。”老姜皱着眉头指着墙面说到。

  “那里啊?哦这个啊,我们住之前就有的啊,你忘了当时我还去找过你的,我说这个墙皮都掉了,想让你重新粉刷一下,你说‘墙皮掉就掉了吧又不影响居住,况且你又不是买房子你操这闲心干嘛?’呵呵,你仔细想想,我说的对吧?”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没有,没有。我没有说过这话。”老姜斩钉截铁的一口回绝到。

  “呵呵------你再想想。”

  “没有就是没有。我什么时候这样说过。”

  “唉!------好吧,那你听一下啊!我当时录了音了,你听。”月榕打开了手机。

  几秒钟的嗤嗤啦啦之后,手机里传出来月榕的声音,:“姜叔,那墙角的墙皮老往下掉,你看能不能抽时间把它粉刷一下?我们这才搬进去两天啊!”

  “墙皮掉就掉了吧又不影响居住,况且你又不是买房子你操这闲心干嘛?”是老姜的声音。

  “呵呵想起来了吧!”月榕笑着把手机放进包里。

  “嘿嘿遇见高手了哦!------哼,好像是吧。”老姜瞪了月榕一眼不情愿的说到,他没有想到月榕这么精细居然留了后手。十多年里,在这里租住过的好几户人家都因为这块墙皮而损失掉了押金。

  “呵呵那把我的押金退给我吧,我刚装修了房子等着钱用呢。”

  “慌什么?还没检查完呢?”老姜凶巴巴的说到。

  “呵呵,这都检查了四五遍了还没有看够?呵呵------”月榕笑到,搬家时她特意把房间检查清扫了一遍,为的就是让老姜找不到任何克扣押金的借口。

  “没有。”老姜又到客厅检查了起来。玻璃完整门窗干净墙面地面也都擦的一尘不染。老姜不死心,他又回到了卧室里。

  “诶呀呀呀你看你看。这里这里这乱七八糟的贴的是什么啊?这可让别人怎么租住?”老姜指着床头上的几张小贴画说到。

  “哪里呀!------喔,这个啊!嗯,这个是可以去掉的。”月榕用手去撕床头后面的小贴画。那是儿子贴上去的两张喜羊羊画片,很小的。每个不过一寸大小,又贴在床头后面,不仔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

  “唉呀,不要使劲扣,使劲会把墙皮刮掉的,这种贴画粘的很紧的,根本就清除不干净。”

  贴画确实粘的很牢,月榕怎么撕都撕不干净。

  “嘿嘿------清除不干净吧!嘿嘿嘿------唉!这可会影响别人租住的哟!月榕,你说怎么办吧?”老姜得意的笑到。

  “那这样吧老姜,我明天想想办法一定把它清除干净。”月榕说到。

  “嘿嘿嘿------明天?嘿嘿嘿------好啊,只要你肯出钱就行。嘿嘿嘿------”

  “什么钱啊?”

  “租金和误工损失费呀!你想想,你这样会耽误我对外出租吧,我这房子每一天都是要收钱的!还有诶,我一趟趟的陪着你检查房子这误工费也得你出吧!”

  “你------哼,老姜啊,那你想要多少啊?”

  “2000吧!”

  “那要是不清除了这两张贴画你准备扣多少钱啊?”

  “都是熟人就不给你坐地起价了,还是2000。”

  “2000?呵呵,两张小贴画就扣2000块钱?老姜啊,你不怕传出去坏了你的名声往后再没人敢来被你骗啦?”

  “嘿嘿嘿中国十几亿人呢,即便是每人只骗一次我这辈子都骗不完哪!嘿嘿嘿你就不要替我操心了嘿嘿嘿------”老姜厚颜无耻的说到。他是铁了心的要吞掉那2000块钱的押金啊!

  “呵呵------好,老姜!那2000块钱你就先替我保管几天吧,我们法院见!”月榕冷笑着说到。

  “法院见,好啊!在呷边镇还有人能管的了我啊!嘿嘿嘿,好我等着哩!哼------”老姜不屑一顾。

  月榕气呼呼的回到家,板着脸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一言不发。老泰接回小宝后正在做饭,见月榕哭丧着脸就问到,:“又怎么啦?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怎么啦?2000块钱押金被扣掉了吗,理由竟是小宝往墙上贴了两张小贴画!哼,姜仁义他就是个地痞无赖大流氓!我要上法院告他去。”月榕怒气冲冲的喊到。

  “嗨算了吧!2000块钱不值得闹上法庭。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租住过他家房子的人也都没有要回押金啊。算了,和那种人渣打交道会污染心灵的。那2000就当是扶贫了。”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

  “呵呵,那要不我半夜去打他一顿给你出出气?”

  “诶,你就不能正经的拿个主意?都这个时候了还讲风凉话?唉-----”月榕气到。

  “那我支持你起诉他?诶,只怕到时候车船费诉讼费误工费不止2000啊!”

  “这算是什么主意啊!唉!-------”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啊?嗨!真不好伺候啊!------”老泰说着又回厨房做饭去了。

  月榕懒得搭腔,到底想要老泰怎么样做才满意呢?------能解决掉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吗?比如考公务员的事;比如房贷的事;再比如押金的事。凡此种种,好像很多很多吧!

  小宝拿着作业跑过来问到,:“妈妈,这道题怎么做呀?”

  “一会再说。------唉,你没事往墙上乱贴什么啊!”月榕没好气的说到。

  小宝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怯生生的又回屋写作业了。

  休息了两天六和就回公司上班了,一进大门,六和就觉的工友们眼神异样,走过去总觉的身后有嘀嘀咕咕的议论声。

  “六和,廖总说你来了就到他办公室一趟。”小尹说到。

  “哦。”

  六和磨磨蹭蹭的走到廖文远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吧。”

  “什么事啊?”六和站在门口问到。

  “坐下再说。”

  “哦。”六和拘束的坐到了沙发上。

  “好些了吗?怎么不多休息几天呢?”

  “已经不疼了,不影响上班。”

  “喔,呵呵,你看清楚那个人了吗?”

  “啊?我?”六和犹豫着该怎样说。听他的口气好像也知道真相了。他怎么会知道呢?在保卫科姗姗不是一口咬定是误会的吗?难道他也和月榕一样是推断出来的?

  “姗姗已经告诉我了。说吧,你看清楚了吗?”

  “哦,告诉你了啊!嗯------没有。他跑的太快了,里面没灯外面又黑我根本就没看清楚,就觉的一个东西撞到我身上把我撞倒了。”六和说到,她想着姗姗已经和领导坦白了,自己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了。

  “嗯,也是,他跑的时候用厂服蒙了头你自然看不清楚。不过可以断定他是车间的工人。”

  “真是车间的工人哪!你看监控了?”六和问到,她原以为她和姗姗咬定是误会以后保卫科的人就不会再追查了。现在连廖文远都知道了,难道是这两天又发生了什么变故让姗姗改变了主意想要追查了?

  “嗯,我看了五遍呢。”

  “是要立案调查了吗?我可以做目击证人。他还掉落了一个盒子呢,大概是那种装首饰的小盒子吧,我在姗姗的衣服下面找到的。”

  “噢?是吗?那个盒子还在你那里吗?”

  “没有,姗姗拿回去了。”

  “拿走了?哦------嗯------我知道了。唉,算了,你没事就好,她想自己处理就让她自己处理吧,反正马上要调走了。嗯,呵呵,六和啊,我找你来是想让你接替姗姗的工作。”

  “接替姗姗?我啊?呵呵呵我可以吗?”六和吃了一惊,心里觉的有些好笑,自己这般无能能接替得了姗姗吗?

  “可以!完全可以。呵呵呵你就是再不济也比姗姗光耍嘴皮子要强啊!就这样说定了啊,明天你就上任吧。”廖文远笑到。

  “诶!嗯-----那那我就试一下,要是不行我就还做我原先的工作好了。”

  “呵呵呵------随便你了。”

  六和心里面喜忧参半,她想着月榕素来有主见,就跑到财务科想找月榕商量一下看看往后该怎么做工作,比较自己从来没有当过领导啊。

  月榕不在办公室,房间里只有金箔在做报表。

  心有嫌隙自然无话可说。六和扭头想回去,金箔喊到,:“等等六和。”

  六和站住了问到,:“什么事?”

  金箔走上前来小声问到,:“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六和不解的问到。

  “你,你,那个那个那天晚上的事,想开点儿就好了,前两天我还一直想去你家里看你哩!唉!谁知道公司还有这样的人啊!啧啧啧------”

  “什么事啊?噢------我知道了,呵呵呵别担心了,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什么事都没有。”六和想起月榕说的话知道金箔肯定也是误信了传言。

  “呵呵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呵呵呵------上次那件事你别放在心上啊,我也是没办法,那时我刚进财务科不想树敌,况且邢会计后台硬我也惹不起啊!所以廖总问我时就说了谎。不过事后我一直后悔呢,想找你道歉吧又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今天遇见了正好我们把话说开就好了,往后我们还是朋友,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我一定尽力。呵呵呵------”金箔小声说到。上次税票的事情他是既听见也看见的,但考虑到利害关系他站到了邢会计的一边。事后他也的确很内疚,几次想找六和道歉苦于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今天六和刚好来了,办公室里面正好没有其他人,偷偷的道个歉让彼此的心里都能好受些。

  “呵呵------我现在已经什么都不需要了。我们也早已不是朋友了,顶多算是熟人而已,所以你根本就不用跟我道歉。再见。”六和酸涩的说到。一想到金箔在关键时刻袖手旁观六和就很难过,她心里早已没有了怨恨,但也没有了友谊。

  假惺惺的维持着这种虚情假意的友谊还有什么意思呢?

  难道是想浪费时间?

  还是因为害怕孤独?

  六和头也不回的走了,金箔怅然若失的看着六和的背影很久很久。他原以为六和一贯懦弱良善,只要自己道个歉她就会继续和他做朋友的。

  晚上十点多,六和爸才微醺着回来。一进门他就对着六和妈骂到,:“你看看你生的这个好女儿,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只字不提?要气死我啊!唉!”

  “什么事啊这么生气?”六和妈迷茫的问到。

  “什么事!哼!气死我了,这个死丫头在公司被人!唉!要不是老姜告诉我我还蒙在鼓里呢?”六和爸涨红了脸吼到。他在老姜家里喝酒时老姜不小心说漏了嘴。说他家六和被人侮辱了,全公司的人都在传呢。

  “啊?真的?哇哇哇这可怎么办啊?呜呜呜六和六和,你怎么越大越糊涂呢?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呢?呜呜呜------”六和妈哭着拍打着六和的房门。

  六和已经睡下了,听见外面妈妈的哭喊声以为爸妈又打架了,她赶紧起来打开房门。

  “妈------怎么啦?人家刚睡下!唉------”六和揉着眼睛问到。

  “你这个死丫头,唉!谁?是谁啊?谁把你侮辱了?这可怎么办啊?往后可怎么给你介绍对象?呜呜呜------”

  “啊呀妈,你听谁瞎说的?没有的事,他们都是瞎传的,你不要相信啊!我除了被撞了个包外一点儿事都没有。唉呀!这谣言飘来散去的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我就是一个过路的,打酱油的,怎么一下子变成主角了?唉呀!真是没办法呀!”

  “全公司的人都这样说还能有假?连你姜叔叔都知道了啊!呜呜呜这样一来谁还敢娶你呀?呜呜呜------”

  “唉------我也是一头雾水呀!随便他们怎么想吧!我要睡觉了。”

  “都这样了你还能睡的下?呜呜呜------我怎么就生出你这样的糊涂虫呢?呜呜呜------”

  自从吵过以后鄣廊爸就很少去医院了,鄣廊妈心里抑郁病情一度恶化。鄣廊也颇为后悔,后悔自己当时的一时冲动。

  “大哥,大妈病情严重我给爸爸打过电话了,他一会儿就过来,到时候你记得给爸爸陪个不是啊!”得康小声对鄣廊说到。

  “就是,一定记住呀,毕竟是长辈,你不能说话太冲。你看看,阿姨现在都急成什么样子了,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长此下去怎么得了?那是你爸爸,你陪个不是又能怎么样呢?”李明洋也劝到。

  “唉------知道知道我记住了。唉------”鄣廊长吁短叹的抱着头坐在一边。

  “廊廊,廊廊------”鄣廊妈虚弱的喊到。她这些天寝食难安,整日里昏昏沉沉头痛胸闷的一吃饭就想吐。

  “噢妈,我在呢,你想吃点儿什么?”鄣廊见妈妈睁开了眼睛,赶紧走上前去问到。

  “廊啊,你不要和你爸爸置气。唉,你不懂啊,当初让你改姓鄣他是逼不得已的,那是他的耻辱啊!唉一想起过去我就头痛啊!------”鄣廊妈无奈的说到。

  “知道知道,妈,你不要说了,我改还不行吗?唉!你吃饭吧,我改,我现在就去把户籍改过来。”鄣廊说到,妈妈都这样了,他只能妥协。

  “真的?你现在就去改?”鄣廊妈眼睛里闪现出了希望。

  “唉,当然是真的。诺,你喝了这碗鸡汤我就去。”

  “呵呵我喝我喝,我还真有些饿了呢。呵呵呵------”鄣廊妈接过鄣廊递过来的鸡汤一饮而尽。

  “再喝一点儿吧,阿姨。”李明洋又盛了一小碗。

  “呵呵呵------好,呵呵呵廊廊,你现在就要去啊!”

  “唉------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得康明洋姐你们要仔细照顾啊,我一会儿就回来。唉------”鄣廊无可奈何的出了门。

  医院是个不想去但又不得不去的地方。

  鄣廊尤其不喜欢医院里的那种气氛,他穿过草坪快步往外走。

  “6666?哦!爸爸来了?”鄣廊看见了自家的车停在门诊大楼下面。他看见车里有个戴墨镜的女人坐在里面,他的心里立刻揪了起来。------是姗姗,确实是姗姗,她应该是在车里等爸爸。“居然带着她来看望妈妈,现在就好到难舍难分的境地了吗?”鄣廊心里的愤怒又被撩拨了起来,他恼恨的掉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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