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瓜分豆剖_胡编情事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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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瓜分豆剖

  六十二瓜分豆剖

  都八点多了老泰仍没有回来。月榕木头般的坐在餐桌前盯着直愣愣的盯着面前的两盘菜发呆。过了几分钟,她机械的拿起手机拨通了老泰的电话,:“喂,还没回来啊?呃,也没什么事,就是饭都快凉了,我想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吃饭?哦!和朋友在外面吃啊不用等你了,呵,呵,好,好啊呵。”月榕放下电话站起身来,她把桌子上的饭菜都倒进了垃圾桶扔到了门外。直觉告诉她,老泰口中所说的这个朋友绝不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月榕觉的累了,她脱了鞋斜靠在沙发上混混沌沌的回忆起从前的事情来。---学校大礼堂内挨挨挤挤的坐满了学生,台上会议桌后面齐刷刷的坐着一排市里来的领导,月榕作为学习委员和先进党员很荣幸的坐在台下的第一排近距离的聆听领导教诲。轮到一个黝黑健硕的中年领导讲话时大家都笑了,因为那个领导太搞笑了,别的领导都是白白胖胖温文尔雅的,唯有他黑的像个建筑工人不说,还穿着随意一口撇脚的普通话。月榕偷偷的和身边的同学笑到,:“呵呵呵这个领导像个非洲难民形象真是太差了,简直会影响我们的JDP值啊呵呵呵。”

  “嘘---小声点儿月榕,人家侄儿秦春泰在后排坐着哩!”同学善意的提醒。

  “噢!真的啊!秦春泰是这个教育局付局长的侄儿?”月榕心里动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小声问到。

  “当然是真的了,你不看两个人长的都一般黑嘛!”

  “喔!还真是!呵呵。”月榕笑到。秦春泰是年级里的篮球队队长在操场上经常能看见的。她回头又看了两眼后排的秦春泰,发现这个叫秦春泰的除了黑点儿,长的还很帅,开口一笑露出齐整整的牙齿来,给人一种健康阳光的感觉。

  散了会,月榕从人群中摆着手喊到,:“喂喂喂秦春泰秦春泰这边这边---哦呀挤死我了。”

  “是你喊我呀?”老泰迟钝的问到。

  “对呀,喊了你好多遍你都没听到,唉呀!人太多了。”月榕用手在脸边扇了几下汗流满面的说到。

  “呃,那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我想请你课后教我打篮球。”

  “你呀?呵呵。---只是我怕我没时间啊!要不这样,我给你介绍一个球友吧,他打的比我还好哩。”老泰看着瘦弱的月榕推辞到。

  “介绍什么球友啊?我就要你教我打。”

  “呵呵,这个这个,呵呵,呵呵,那,那我们以后再说吧,他们等我打球哩,再见啊!”老泰指了指不远处的几个球友说到。

  “喂喂你怎么走了啊?喂---”月榕在身后失落的喊到。

  墙上的钟表指向了十一点。时间过的太慢了,她从柜子里拿出以前的相册一张一张的翻看起来,又过了一会儿,听见楼道里传来熟悉的咳嗽声,她赶紧走到门口给老泰开了门。

  老泰进来了,身上带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回来了。”

  “嗯。”老泰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半杯水。

  “吃过饭了?”月榕漫不经心的问到。

  “呃。”老泰开始刷牙。

  “和谁一起吃的啊?”月榕切入了主题。

  “一个小学妹。”

  “你们几个人啊?”

  “就我们两个。”

  “呵,呵。你俩都吃了点儿啥啊?”

  “这大晚上的能吃啥呀,就喝了碗粥要了两个素菜。。”

  “哦。喝碗粥能喝这么久啊!”月榕瞟了一眼墙上的表说到。

  “也没有多久,吃饭就吃了三四十分钟,其他时间都在听她聊天。”

  “聊天?呵呵,她都跟你聊了些什么啊?”

  “不过是些学校的陈年旧事有什么好聊的。”

  “呵,不好聊都聊了这么久?”

  “她沉浸其中全情投入的回忆过去我总不能不听吧!都是熟人了面子总是要给的。”

  “那她都回忆了些什么啊?”

  “唉呀!真烦哪,你究竟想问我什么啊?直接说吧,我瞌睡着呢。”

  “不是。我主要是觉的现在治安不太好,这夜深人静的怕你忘了送人家!”

  “送了,我把她送到她家楼下了。”

  “哦,那就好。”

  “盘查完了吧?完了我就去睡觉了啊。”老泰用毛巾擦了擦嘴说到。

  “等一下。”

  “唉,又有什么事啊?”

  “一点儿小事。我今天翻看过去的照片,看见咱俩这张榕树下的合影都有点儿花了,你明天能不能去照相馆让他们给修补一下。”月榕从相册里拿出一张照片说到,房间潮湿,照片的背景有些模糊不清。

  “什么榕树?这叫合欢树。嗯确实有些模糊了。”

  “这怎么不是榕树啊?你看它的花绒绒的像个小扇子怎么会不是榕树呢?你忘了我们第一次约会就是在这颗榕树下的啊!”

  “唉呀别提那次约会了,我照你说的在榕树下等了你一个多小时都没等到,后来回去时看见你在合欢树下傻站着哩,诶,真是一个高等智障啊!一点儿基本常识都没有,聪明才智都用到升官发财揣摩人心上面了。”

  “啊?真的啊?我怎么没有听你讲过呢?”

  “呵,除了当官和赚钱这两件事你有时间听我讲话吗?”

  “呃!”月榕无话可说。

  “瞌睡死了睡觉吧。”老泰正准备离开。电话响了。“咦?这谁的手机啊?”老泰疑惑的从外套衣袋里摸出一部手机。:“喂?谁呀?哦!呵呵呵,是你呀,什么事啊?噢手机放错了?哈哈哈放进我的外套里了?哈哈哈你太搞笑了,我还正纳闷怎么忽然就多出一部手机哩?原来是你的呀!呵呵呵没事没事,明天我给你送过去,呵呵呵,好,好,再见再见,呵呵呵。”老泰把手机又放回外套里像是自言自语的说到,:“呵呵呵,这个小学妹太有意思了,居然把她的手机错放进我的衣袋里,呵呵呵。啊,睡了啊!”老泰伸了个懒腰说到。

  月榕心里很酸涩。这个小学妹哪里是错放了手机,分明就是故意的。感情这种东西不接触不联系不碰撞怎么能培养的出来。看来遇见对手了,这个小学妹和自己一样,也是个精于计算的女人,她肯定在一来一往之中寻找着撬走老泰的时机。月榕压了压心中的火气说到,:“她住哪里啊?要不明天我替你送去?”

  “嗨呀不用,你又不认识人家,我明天绕一下路就行了。”老泰边说边往客房走。

  “你,去卧室睡吧。”月榕在后面低声下气的说到。上次争吵过后他俩就一直分房睡。

  “呃不了,我明天还要早起送手机哩!”老泰没有回头径直推开了客房的门。

  月榕站在客厅中央看着老泰把门关上了,看着里面的灯熄灭了。她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

  遂高坐在车里焦灼的盯着前面的别墅,已经等了两天了,仍不见李明洋的车子出来。

  “两天都没有动静,这李明洋会不会没住在这里啊,再或者她外出了?唉,要不我们先回去明天再来。”姗姗在后座上有些气馁。

  “唉,再等等吧,据我掌握的消息她八成就是住在这里的。你看看路边的那几辆车,估计和我们一样都是想送礼的。”

  “噢呀,怪不得也整天等在这里哩,原来和我们一样都是想走捷径的啰,呵呵。”姗姗环顾四周说到。

  “嗨人家有名号的早都递了帖子排着队等着约见哩。只有我这种穷途末路的芝麻小官才会不顾一切拿着命来拼运气啊!唉!时运不济呀!”

  “别灰心。兴许我们今天就能撞见李明洋呢。”

  “但愿如此吧!只要能撞见她我就有办法把古董送给她。成败在此一举,我是拿命在博啊!我现在就期望这个古董是真的真的真的。唉!”

  “你放心老姜不敢骗我的,要是假的他说他陪你一千万。”

  “嗯,我料想他也不敢骗我这种政府官员的。哼哼,如果有一天他要是知道了这是送给李**女儿李明洋的那还不把他吓死?你说对吧!”

  “呵呵那是啊,人家李明洋家那当官就是祖传的,爷爷是开国元勋,老爹是国之栋梁,弟弟是一方诸侯,听老汪说就连给人家做厨子的后来都成了县委书记,啧啧啧我要是有个当官的老爹就好了。唉!羡慕嫉妒恨哪!”姗姗看着清泉环绕的别墅艳羡的叹气到。

  “有山靠山没山独担。当不了官二代官三代我们就自己当官,让我们的孩子成为官二代。今天一定要成功。”

  遂高说着就缓缓的发动汽车把车子往前又溜了一小段距离。

  一个身材魁梧的保安提溜着警棍走过来敲了敲车窗玻璃。:“咚咚咚,干啥哩?没看见这里不准停车啊?”

  “呵呵呵我在这里等一个朋友,一会儿就走一会儿就走啊。”遂高放下玻璃笑到。

  “切,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市长来都得提前预约,你还敢把车堵在大门口?要是影响了李付总的出行有你好看的。快走快走。”保安不耐烦的呵斥到。

  “呵呵呵我和朋友约好了在这里碰面的,五分钟,给我五分钟,五分钟我朋友要是还不来我立刻就走行不行?呵呵呵一点儿小意思一点小意思。”遂高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烟盒递给了保安,保安愣了一下赶紧接过去揣到了衣袋里又左右看了几眼。

  “呃,呃,呵,呵,那只停五分钟啊!”保安摸着衣袋里的烟盒说到。他看见烟卷里面卷的不是烟丝,是一百一百的红的诱人的大团结。

  “呵呵呵呵谢谢你呀!这是我电话,往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就是。呵呵呵。”

  “呵呵兄弟你是聪明人啊,呵呵估计李副总就要出来了,你抓紧时间啊!”保安小声说到。

  “喔谢谢谢谢谢谢啊!呵呵呵。”遂高激动的连说了好几个谢谢。

  “嘀嘀嘀嘀嘀嘀---”一辆气派的豪华红旗在别墅门口按着喇叭。

  “啊呀出来了快走快走快走。”保安惊慌的按下遥控器把门打开。

  “嘀嘀嘀嘀嘀嘀---还不让他走开?”司机在车里横着脸对保安喊到。

  “唉呀领导出来了你还不快点让路?快点快点。”保安催促到。

  “她就是我要等的朋友。”遂高微笑着忍者腿疼从车里走了下来。

  “你谁啊?在这里磨磨蹭蹭的是不是想到局子里清醒清醒?-----”司机凶巴巴的走上前来。

  “呵呵,呵呵,李副总的朋友托我给李副总捎了点儿土特产,呵呵,呵呵,麻烦你给汇报一声。”遂高谦恭的说到,眼睛却瞄向了车子里面。一个高傲的女人正轻蔑的看着他们。

  “哼!---”司机不情愿的跑近车旁和里面那个女人嘀咕了几句。

  “呵呵,呵呵。”遂高脸上一直保持着最完美的微笑。

  “算你运气进去吧!”司机鄙夷的说到。

  “好,好,好,呵呵,呵呵。”遂高把车开了进去。

  寒风凌冽,雪花旋转着飘了进来,六和连连打了几个冷战。

  “你,你,你,我这般爱你,你却这样对我?段六和,你还要脸不要?‘啪---’”鄣廊气的一巴掌打在了六和脸上。

  “六和,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真是昏了头了。唉!”东风赶紧把外套披在六和身上埋怨到。

  “呜呜呜你打我?呜呜呜,你外面的女人都排成队了还说我不要脸?呜呜呜我就不要脸了你能怎样?”

  “我能怎样?哼哼哼哼哼除了分手我还能怎样?”

  “呜呜呜呜分手就分手。呜呜呜分手就分手呜呜呜。”六和哭的稀里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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