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二人格
看见苏木的瞬间，林念勋原本慌乱焦急的心总算是稍稍安静下来，然而，看着此时在她身上乱摸的脏手，林念勋只觉颅中一股热血上涌，咬着牙根上前，恨不得将那几双手折断踩碎。
“念勋！”苏木抬头的间隙，正看见了面色阴沉的林念勋，哭得红肿的眼睛再次溢出泪来，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努力地想要挣脱几个乞丐对她的桎梏，却是徒劳无功。
林念勋一把拉过一个起哄起得正欢的乞丐，一拳将他打翻在地，任由那布满污渍的脸上再添上些许血色。
几个乞丐因为临时的变故有一瞬间地怔愣，但很快反应过来，把苏木扔在一旁，转过身来将林念勋团团围住。
“小子，几个意思？”一个看起来是里面稍微有点话语权的乞丐不耐地推了林念勋一把，手上的污渍沾染了些在洁白的衬衫上。
“不许动她。”林念勋的眉目间是掩不住的怒火，眸中正在翻卷的风云几乎要将面前的乞丐吞噬。
“我昨天看你就不顺眼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公子哥儿，落魄了还想着英雄救美，有这么便宜的事儿？”乞丐一把抓住苏木的头发，直接将她拎过来，头皮被拉扯的痛火辣辣的，引得苏木生理性的泪水直接掉了下来。
“我说了，不许动她！”林念勋想要上前将苏木抱住，却被另外几个乞丐抓住了肩膀和手臂动弹不得，那个为首的乞丐朝着林念勋的腿窝使劲儿一踹，林念勋便单膝跪在了地上。
“今天老子就要动她了，还要在你面前，让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着，老子是怎么动她的。”乞丐半蹲下来，邪笑着拍了拍林念勋的脸，用气声在林念勋耳旁说，随之而来的便是因为长时间不刷牙而有的腐臭味。
林念勋闻言激动地想要挣脱钳制，然而几个乞丐却硬是没能让他动弹分毫。林念勋猩红着眼看着那乞丐一点点凑近正在瑟瑟发抖的苏木，喉间犹如困兽一般发出低吼。
“放开我！”在那乞丐碰到苏木的一瞬间，苏木便毫不留情地一把将他的手打掉，收到的回报便是左脸颊的一个掌印。
“不要动她，不要动她......”林念勋突然像是入了魔一般，不断地低声重复着这句话，眼前的黑雾越来越浓，疼痛像是突破了泥土的荆棘一般穿梭在脑间。
一旁拽着自己衣服哭得可怜兮兮的苏木，看见林念勋的样子，便猜测到应该是第二人格要出现了，总算是略微松了一口气，然而，就在这松了口气的档口，那乞丐一下子便将苏木身上单薄的睡裙撕裂了，大片大片白皙的肩甲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细嫩的白色一下子刺激了几个乞丐，几人皆是露出了贪婪的目光。
苏木看着几个乞丐的目光，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虽然知道这只是几个为她所利用的精神碎片，但还是感到不爽。
【顾盼：你不爽什么，明明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
‘那我也不爽。’
【顾盼：......】
‘第二人格出现了吗？’
【顾盼：正在形成中，请稍候。】
在苏木与顾盼用精神交流的时间里，那几名乞丐已经凑到了苏木身旁，有些按捺不住地想要伸手摸一摸苏木，苏木虽然反感，但为了尽快让第二人格出现，只能认命地闭眼接受了。
“念勋，快救我......”
“啊！”
一声惨叫惊起了一群飞鸟，在空中四散开来。
苏木呆坐在原地，看着直接将一个乞丐的手扭断的林念勋，一时间有些消化不来。
【顾盼：叮咚！第二人格X正式出现，再次提醒，林念勋与X的好感值要分别刷到100满值，二人黑化值共通。当前林念勋好感值：100X好感值：50黑化值：90】
“我说过了，别动她。”林念勋，不，应该说是X，此刻冷冽的面容犹如冰刃一般，眸中的冷意带着嗜血的狂热，似是极致的冰与火相互交融，一边淡声警告，一边轻而易举地将那个为首的乞丐的手踩断。
苏木已经收回了惊讶，静静地坐在地上，看着一步一步向她走来的男人。明明是一模一样的外貌，却像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一般。林念勋就像是珍贵的易碎品一般，让人不自觉地想要去保护他。X却像是浸了毒的匕首，仿若靠近一步，便会万劫不复。
“......”X走到苏木面前，就以这样居高临下的姿态打量了苏木半晌，转瞬挑起一抹有些轻佻的笑，将身上的衬衫脱下来给苏木披上裹好，接着便将她抱起，离开了这里。
苏木将头倚在X的肩上，依然是那熟悉的温度，看着那熟悉的下颌线，不自觉地伸出手想要触碰，却又像相会怕被割伤一般迅速收回。
“我不是他。”X紧了紧抱着苏木腰的手臂，直视着前方，嘴角依然是那抹轻佻的笑，“所以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小美人儿。”
“......你叫什么名字？”苏木的呼吸滞了滞，但很快收拾好情绪。
“X。”
“......知道了。”
X抱着苏木，在破旧的街巷里转了又转，来到一个类似于贫民窟的地方，随便挑了间没人的屋子进去了。
苏木看着周围积满了灰的摆设，便猜到应该是没人住很久了，空气中带着些腐败的霉味儿，但如果简单收拾一下，还可以住人。
“你怎么会知道这里？”苏木有些疑惑地看着正打了盆水在擦着桌子是X，林念勋从未单独出过门，根本不可能知道这种地方的。
“我也是现找到的，刚刚我兜兜转转恰好进了富人区和贫民窟的交界线。”X不在意地擦着桌子，又去换了盆新水，打算给苏木清洗一下伤口。
“我......我自己来就好。”苏木不好意思地将脚往自己的方向移了移，不知道怎么的，一想到面前这个男人要给自己清洗伤口，脸就不自觉地发烫。
X闻言挑了挑眉，在苏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拉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脚拽到面前，拿着纱布沾了水细细地擦拭着。原本白皙的玉足此刻沾满了你屋，配上斑驳的伤口，显得有些狰狞，一些沙尘已经陷入了伤口中，所以清洗起来有些费力。
苏木感受着脚踝被握住部位的温度，纱布在伤口处轻轻磨蹭着，窸窸窣窣地，脸红得像是煮熟了的虾子一般，虽然伤口很痛，但更多的是羞涩。
X看着苏木通红的脸，邪邪地笑笑，似是故意使坏一般，拿指腹在苏木嫩滑的肌肤上轻轻摩挲，引得苏木整个人战栗起来，差点没控制住一脚把X踹出去。
“你想死吗！”苏木恼羞成怒地想拿脚踹X一脚，然而对着林念勋那张脸却怎么也下不去脚，只能气急败坏地睁着两只大眼瞪着他。
X没有回话，却是低声地笑了出来，摇了摇头，开始给苏木清洗另一只脚。
【顾盼：叮咚！X好感值+10，黑化值-10】
‘林念勋这个第二人格怎么这么恶趣味啊！还偏偏顶着这么一张禁欲的脸！’
【顾盼：有吗？我不觉得呀。】
苏木看着X的脸，不知不觉思绪又开始飘远，想起了之前和林念勋相处的种种。
“你又在想他。”X忽然止了笑，面色有些阴沉，抬眸直视着苏木。
“......”苏木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没有接话。
X在沉默中给苏木上完了脚上的药，直到将工具都收拾好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就在苏木默默地盖好被子打算休息时，一股男性气息瞬间压了下来。苏木看着压在自己身上正面无表情看着自己的X，有些慌张地吞了吞口水。
“你干嘛？”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你说我要干嘛？”
苏木讪笑着挥挥手，想推开X，却在对上X的眸子时，没了动作。那是一种怎样的情绪呢，似是愤怒，又似是悲伤，像是一个明明失望却故作姿态的孩子，想被拥抱，惧怕被推开。
“唉。”苏木叹了口气，缓缓伸出手，圈住X的脖子，将他拥入怀中，敏锐地感觉到怀中的人动作一僵，顺势拍拍他的背，让他放松下来。
“别装了，在我面前，你无需坚强。”
X感受着背上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看着苏木那双溢满了钻的水眸，只觉得心被豁开了一个小口，一股暖流顺势包围了那颗已经千疮百孔的心脏，温暖柔化了已经凝成了块儿的血痂。
X笑笑，想要回抱住苏木，却又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审视着苏木的眼睛。
“你刚刚，是不是把我当成了林念勋。”
“你想我这样？”
“你敢！”
“那你还这么多废话！”
苏木不再等着X回神，直接把他拉到自己身旁，整个人像个八爪鱼一样缠着他，自己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闭眼躺下。
X看着闭着眼睛的苏木，轻轻地伸出手摩挲着她精致的鼻梁，引得苏木不耐地皱了皱鼻子。
“老实待着。”女孩儿带着些睡意的命令越发地软糯，带着些撒娇意味，勾得X的心颤了颤。
X将苏木凌乱的发丝理顺，便一下一下地拍着她，伴她入眠。
苏木因为这两天太过强烈的情绪波动，已经十分疲乏，迅速地进入了梦乡，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听到脑海中顾盼的声音。
【顾盼：叮咚！X好感值+15黑化值-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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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乞丐因为临时的变故有一瞬间地怔愣，但很快反应过来，把苏木扔在一旁，转过身来将林念勋团团围住。
“小子，几个意思？”一个看起来是里面稍微有点话语权的乞丐不耐地推了林念勋一把，手上的污渍沾染了些在洁白的衬衫上。
“不许动她。”林念勋的眉目间是掩不住的怒火，眸中正在翻卷的风云几乎要将面前的乞丐吞噬。
“我昨天看你就不顺眼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公子哥儿，落魄了还想着英雄救美，有这么便宜的事儿？”乞丐一把抓住苏木的头发，直接将她拎过来，头皮被拉扯的痛火辣辣的，引得苏木生理性的泪水直接掉了下来。
“我说了，不许动她！”林念勋想要上前将苏木抱住，却被另外几个乞丐抓住了肩膀和手臂动弹不得，那个为首的乞丐朝着林念勋的腿窝使劲儿一踹，林念勋便单膝跪在了地上。
“今天老子就要动她了，还要在你面前，让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着，老子是怎么动她的。”乞丐半蹲下来，邪笑着拍了拍林念勋的脸，用气声在林念勋耳旁说，随之而来的便是因为长时间不刷牙而有的腐臭味。
林念勋闻言激动地想要挣脱钳制，然而几个乞丐却硬是没能让他动弹分毫。林念勋猩红着眼看着那乞丐一点点凑近正在瑟瑟发抖的苏木，喉间犹如困兽一般发出低吼。
“放开我！”在那乞丐碰到苏木的一瞬间，苏木便毫不留情地一把将他的手打掉，收到的回报便是左脸颊的一个掌印。
“不要动她，不要动她......”林念勋突然像是入了魔一般，不断地低声重复着这句话，眼前的黑雾越来越浓，疼痛像是突破了泥土的荆棘一般穿梭在脑间。
一旁拽着自己衣服哭得可怜兮兮的苏木，看见林念勋的样子，便猜测到应该是第二人格要出现了，总算是略微松了一口气，然而，就在这松了口气的档口，那乞丐一下子便将苏木身上单薄的睡裙撕裂了，大片大片白皙的肩甲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细嫩的白色一下子刺激了几个乞丐，几人皆是露出了贪婪的目光。
苏木看着几个乞丐的目光，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虽然知道这只是几个为她所利用的精神碎片，但还是感到不爽。
【顾盼：你不爽什么，明明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
‘那我也不爽。’
【顾盼：......】
‘第二人格出现了吗？’
【顾盼：正在形成中，请稍候。】
在苏木与顾盼用精神交流的时间里，那几名乞丐已经凑到了苏木身旁，有些按捺不住地想要伸手摸一摸苏木，苏木虽然反感，但为了尽快让第二人格出现，只能认命地闭眼接受了。
“念勋，快救我......”
“啊！”
一声惨叫惊起了一群飞鸟，在空中四散开来。
苏木呆坐在原地，看着直接将一个乞丐的手扭断的林念勋，一时间有些消化不来。
【顾盼：叮咚！第二人格X正式出现，再次提醒，林念勋与X的好感值要分别刷到100满值，二人黑化值共通。当前林念勋好感值：100X好感值：50黑化值：90】
“我说过了，别动她。”林念勋，不，应该说是X，此刻冷冽的面容犹如冰刃一般，眸中的冷意带着嗜血的狂热，似是极致的冰与火相互交融，一边淡声警告，一边轻而易举地将那个为首的乞丐的手踩断。
苏木已经收回了惊讶，静静地坐在地上，看着一步一步向她走来的男人。明明是一模一样的外貌，却像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一般。林念勋就像是珍贵的易碎品一般，让人不自觉地想要去保护他。X却像是浸了毒的匕首，仿若靠近一步，便会万劫不复。
“......”X走到苏木面前，就以这样居高临下的姿态打量了苏木半晌，转瞬挑起一抹有些轻佻的笑，将身上的衬衫脱下来给苏木披上裹好，接着便将她抱起，离开了这里。
苏木将头倚在X的肩上，依然是那熟悉的温度，看着那熟悉的下颌线，不自觉地伸出手想要触碰，却又像相会怕被割伤一般迅速收回。
“我不是他。”X紧了紧抱着苏木腰的手臂，直视着前方，嘴角依然是那抹轻佻的笑，“所以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小美人儿。”
“......你叫什么名字？”苏木的呼吸滞了滞，但很快收拾好情绪。
“X。”
“......知道了。”
X抱着苏木，在破旧的街巷里转了又转，来到一个类似于贫民窟的地方，随便挑了间没人的屋子进去了。
苏木看着周围积满了灰的摆设，便猜到应该是没人住很久了，空气中带着些腐败的霉味儿，但如果简单收拾一下，还可以住人。
“你怎么会知道这里？”苏木有些疑惑地看着正打了盆水在擦着桌子是X，林念勋从未单独出过门，根本不可能知道这种地方的。
“我也是现找到的，刚刚我兜兜转转恰好进了富人区和贫民窟的交界线。”X不在意地擦着桌子，又去换了盆新水，打算给苏木清洗一下伤口。
“我......我自己来就好。”苏木不好意思地将脚往自己的方向移了移，不知道怎么的，一想到面前这个男人要给自己清洗伤口，脸就不自觉地发烫。
X闻言挑了挑眉，在苏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拉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脚拽到面前，拿着纱布沾了水细细地擦拭着。原本白皙的玉足此刻沾满了你屋，配上斑驳的伤口，显得有些狰狞，一些沙尘已经陷入了伤口中，所以清洗起来有些费力。
苏木感受着脚踝被握住部位的温度，纱布在伤口处轻轻磨蹭着，窸窸窣窣地，脸红得像是煮熟了的虾子一般，虽然伤口很痛，但更多的是羞涩。
X看着苏木通红的脸，邪邪地笑笑，似是故意使坏一般，拿指腹在苏木嫩滑的肌肤上轻轻摩挲，引得苏木整个人战栗起来，差点没控制住一脚把X踹出去。
“你想死吗！”苏木恼羞成怒地想拿脚踹X一脚，然而对着林念勋那张脸却怎么也下不去脚，只能气急败坏地睁着两只大眼瞪着他。
X没有回话，却是低声地笑了出来，摇了摇头，开始给苏木清洗另一只脚。
【顾盼：叮咚！X好感值+10，黑化值-10】
‘林念勋这个第二人格怎么这么恶趣味啊！还偏偏顶着这么一张禁欲的脸！’
【顾盼：有吗？我不觉得呀。】
苏木看着X的脸，不知不觉思绪又开始飘远，想起了之前和林念勋相处的种种。
“你又在想他。”X忽然止了笑，面色有些阴沉，抬眸直视着苏木。
“......”苏木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没有接话。
X在沉默中给苏木上完了脚上的药，直到将工具都收拾好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就在苏木默默地盖好被子打算休息时，一股男性气息瞬间压了下来。苏木看着压在自己身上正面无表情看着自己的X，有些慌张地吞了吞口水。
“你干嘛？”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你说我要干嘛？”
苏木讪笑着挥挥手，想推开X，却在对上X的眸子时，没了动作。那是一种怎样的情绪呢，似是愤怒，又似是悲伤，像是一个明明失望却故作姿态的孩子，想被拥抱，惧怕被推开。
“唉。”苏木叹了口气，缓缓伸出手，圈住X的脖子，将他拥入怀中，敏锐地感觉到怀中的人动作一僵，顺势拍拍他的背，让他放松下来。
“别装了，在我面前，你无需坚强。”
X感受着背上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看着苏木那双溢满了钻的水眸，只觉得心被豁开了一个小口，一股暖流顺势包围了那颗已经千疮百孔的心脏，温暖柔化了已经凝成了块儿的血痂。
X笑笑，想要回抱住苏木，却又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审视着苏木的眼睛。
“你刚刚，是不是把我当成了林念勋。”
“你想我这样？”
“你敢！”
“那你还这么多废话！”
苏木不再等着X回神，直接把他拉到自己身旁，整个人像个八爪鱼一样缠着他，自己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闭眼躺下。
X看着闭着眼睛的苏木，轻轻地伸出手摩挲着她精致的鼻梁，引得苏木不耐地皱了皱鼻子。
“老实待着。”女孩儿带着些睡意的命令越发地软糯，带着些撒娇意味，勾得X的心颤了颤。
X将苏木凌乱的发丝理顺，便一下一下地拍着她，伴她入眠。
苏木因为这两天太过强烈的情绪波动，已经十分疲乏，迅速地进入了梦乡，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听到脑海中顾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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