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萌萌、琪琳，你们都是我的翅膀
击杀了饕餮战士之后，混乱的现场渐渐归于宁静。
苏玛利生性惫懒，不想跟当局有太多纠缠，便抱着琪琳传送回了武康大楼。
“小苏咖啡”店内，苏玛利牵着琪琳的小手坐下：“琪琳老婆，你先坐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接萌萌回来。”
琪琳环顾四周，果然没看到兔女郎，疑惑道：“萌萌没在店里吗？”
“她在佘山，我马上回来。”
说罢，苏玛利瞬间消失，来到了佘山山下。
帝蕾娜看到苏玛利重新出现，马上扛着盾牌、举着横刀要冲过来。
苏玛利作了一个“停”的手势：“女神别闹了，有正事。”
帝蕾娜停了下来，一脸狐疑：“你这个渣男有什么正事？”
“饕餮先遣队已经入侵地球了，刚才在XH滨江那边就有一个。”
苏玛利将刚才发生的事简略道出。
“你们去收拾残局吧，我回家了……萌萌！”
瑞萌萌从草地上跳了起来：“来啦来啦！”
就这样，苏玛利带着什么都不知道的瑞萌萌回到了“小苏咖啡”。
帝蕾娜本来还对苏玛利的突然消失耿耿于怀，一听有饕餮抵达地球，顿时兴奋起来，再次从武器库中拿出了飞艇。
“小金乌，芜湖！”
这时，杜蔷薇也已经接到了怜风打来的电话。
一阵虫洞的涟漪荡起，杜蔷薇带着杰斯来到了XH滨江的案发现场。
看到路边那一滩血水和切片，杜蔷薇嫌弃地撇了撇嘴：“真恶心。”
唯有杰斯旁观者清，感慨道：“老苏虽然嚣张，但似乎是个好人啊。”
武康大楼8楼，苏宅。
苏玛利此刻正和自己的两个小老婆一起坐在客厅里吃饭。
琪琳从中午出去开会，到现在还水米未进。
瑞萌萌则是被操练得太累了，急需补充能量。
只有苏玛利悠悠地摊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杯青橙拿铁，细细品尝。
吃个六成饱之后，琪琳开始问话：“小苏律师，今天晚上的事，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瑞萌萌嘴里含着块肉，口齿不清地问：“发生肾么事惹？”
苏玛利早就料到有这一遭，便将饕餮入侵的事情大略说了说。
琪琳听后，皱紧眉头，饭也吃不下了。
“局势这么严峻的吗？”
苏玛利点了点头：“更严峻的还在后面，以你现在的认知水平，暂时还理解不了。”
琪琳沉默了一会，又问道：“那你呢？我听那个饕餮喊你天使？”
“天使真的存在吗？你有什么超能力？”
苏玛利轻轻放下咖啡：“这可就说来话长了。”
“那你慢慢说。”
苏玛利歪着头想了想……应该从哪儿开始说呢？
“你看过我的律师职业资格证，应该知道，我的全名。”
琪琳拥有良好的记忆力，很快便把那个长长的名字复述出来：“苏美尔·冯·玛利斯坦。”
苏玛利“嗯”了一声：“我来地球，已经足足两万年了。”
琪琳面露恍然之色。
瑞萌萌无声地张大了小嘴。
“天使最初是一个种族，也是一个宇宙间的文明。他们的特征是拥有一双可以飞行的翅膀，还有体内的超级基因，在激活之后可以提高速度、力量和身体的强度。”
“三万年前，天使文明爆发了内战，而我作为战败的一方，在大约两万年前，被流放到地球这个荒芜贫瘠之地。”
琪琳挑了挑眉……两万多年前，那时候还是原始人呢。
“我最早生活在中东的两河流域，在我的指导下，那里的土著发展出了文明。他们用我的第一个名字作为文明的代号，名之曰‘苏美尔’。”
“巴比伦文明衰落之后，我在意大利半岛发展了罗马文明。罗马神祖罗慕路斯，仿照我的铠甲给自己制作了甲胄，并且被他的后人所模仿。”
苏玛利一挥手，从武器库中取出铠甲放在了墙边。
琪琳转眼一看，果然是罗马军团的样式。
“其实不是我的铠甲像罗马军团，而是罗马军团仿造了我的铠甲。”苏玛利耸了耸肩，“到后来，罗马帝国也渐渐衰落了，在大约五百年前，拜占庭帝国灭亡。”
拜占庭帝国，即东罗马帝国，也是在苏玛利的暗中操盘下得以绵延千余年。
“罗马灭亡之后，我就在普鲁士划了一块地、盖了座城堡隐居，并以我的第二个名字‘冯’（Von），来命名领地。”
“后来，容克（Von）贵族执掌了德国的权柄，不过这跟我就没什么关系了。”
听完苏玛利的自述，琪琳、瑞萌萌都是久久无言。
谁能想到这个看起来非主流杀马特的家伙，已经活了三万年呢？
人家还是苏美尔（两河）文明和罗马文明的导师，第一位普鲁士容克贵族，正儿八经的老妖怪啊。
半晌，琪琳试探地问：“说了这么多，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不是地球人，如果饕餮舰队入侵，你不会管太多的？”
瑞萌萌在旁边听得一脸迷糊，怎么琪琳姐突然转移话题啊？
她为什么要这么问？
苏玛利对琪琳的问题并不意外。
实际上，随着故事的推进，琪琳、瑞萌萌终将面对那个问题。
——饕餮入侵在即，是否要拿起武器，保卫家园？
随之而来的，便是自己作为旧天使的立场问题。
不过很显然，眼下还未到苏玛利最终抉择的时刻。
对于琪琳的追问，苏玛利只是身体前倾，平静地看着两个女孩儿，认真地道：“我把自己的来历告诉你们俩，纯粹是因为你们俩现在是我女朋友，也是我以后的老婆。”
“夫妻之间，我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还是坦诚一点好。”
听到对方近乎告白一样的话语，琪琳顿时心跳加速，手足无措起来。
……已经这么明显了吗？为什么他能这么平静地说出这些话啊！
可恶！
还是瑞萌萌率先反应过来，发起反击：“苏总，你什么时候和琪琳姐好上的？”
“这两天你不是都在陪我吗？”
琪琳好似得到了点醒，也在一旁质问道：“就是，你到底什么意思，我们俩都是你女朋友？你想太多了吧，渣男！”
苏玛利先是微笑着摸了摸瑞萌萌的头：“萌萌乖，哥对你是真心的，不要怕。”
瑞萌萌松了口气：“真的吗？”
“真的！”苏玛利拍着胸口打包票，然后话锋一转，“不过嘛，爱情就像一阵风，祂来的时候，谁也预料不到。上次你因为打伤人进派出所，我也是那时候认识的琪琳老婆。”
“我们俩就像是乌龟和王八对上眼了，又好似干柴烈火一点就着，然后就互相喜欢，直到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琪琳听得耳根发热，打断道：“你瞎说什么呢！我和你明明什么都没发生！”
苏玛利并不在意琪琳的驳斥，而是继续自作多情地道：“放心吧，我虽然花心，但对待老婆都是真心实意的。”
“你们，都是我的翅膀！”
“你在想屁吃！”琪琳生气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瑞萌萌一直缩在角落，表情变了又变，却是什么话也没说。
苏玛利见状，朝少女勾了勾手，然后顺势将瑞萌萌揽入怀中。
“萌萌，你愿意和我还有琪琳在一起吗？”
“我……”瑞萌萌的小脑袋瓜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来。
不过转念一想，苏总一直以来都对自己那么好，从这些天里的点点滴滴、从他的柔情蜜意，瑞萌萌觉得对方绝对不是欺骗自己的感情，而是真心的、不求回报地对自己好。
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还要索求更多呢？
自己曾经憧憬的爱情，不就是这样的吗？
想通了的瑞萌萌，有些害羞地往苏玛利怀里拱了拱，用细如蚊蚋地声音说道：“我愿意。”
苏玛利大获全胜般地望向琪琳，似乎是等待对方的决定。
“我不愿意！”
琪琳又气又急，转身摔门离开。
看着琪琳离去的方向，苏玛利愣了愣……没想到琪琳走得这么果断？
……看来还是操之过急了，不应该这么快就跟她摊牌的。
瑞萌萌也小心翼翼地问：“苏总，你要不要……追出去看看？”
苏玛利还在为刚才的孟浪后悔，有些心不在焉地道：“现在追出去……那我岂不是成了暖男，我渣男的人设还能保持吗？”
“都行，你做什么我都跟着你。”
瑞萌萌并不去思考太多，头脑简单就是有这样的好处。
没烦恼！
房间外面，琪琳摔门而出之后，并不去等电梯，而是直奔楼梯间。
她几乎是冲出去一样地，蹬蹬蹬下了四层楼之后，看到旁边一个人也没有，这才蹲在地上，委屈地哭了起来。
眼泪吧嗒吧嗒地落在脚边，很快汇成一片。
一边哭一边骂道：“渣男！骗子！”
从小家境优渥的她，几乎没体会过“得不到”的失落感。
而且因为家教良好，琪琳甚至乐于向朋友、伙伴分享自己的东西。
但是对于“爱情”这个东西，她一直以来都觉得祂应该是浪漫的、唯一的，是她绝对不愿意、也不能接受与她人分享的珍贵之物。
作为巨峡市的高岭之花，琪琳未曾体验过恋爱的感觉，因为很少有人敢追她，或者追她的人，并未让琪琳心动过。
于是……渣男苏玛利成了唯一闯入她内心的男人。
这些年里，让琪琳第一次体会到恋爱的甜蜜、期待的喜悦，还有患得患失。
这本应该是完美的爱情，但男主角却是个花心的天渣。
想到这里，琪琳不禁悲从中来、不可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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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玛利生性惫懒，不想跟当局有太多纠缠，便抱着琪琳传送回了武康大楼。
“小苏咖啡”店内，苏玛利牵着琪琳的小手坐下：“琪琳老婆，你先坐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接萌萌回来。”
琪琳环顾四周，果然没看到兔女郎，疑惑道：“萌萌没在店里吗？”
“她在佘山，我马上回来。”
说罢，苏玛利瞬间消失，来到了佘山山下。
帝蕾娜看到苏玛利重新出现，马上扛着盾牌、举着横刀要冲过来。
苏玛利作了一个“停”的手势：“女神别闹了，有正事。”
帝蕾娜停了下来，一脸狐疑：“你这个渣男有什么正事？”
“饕餮先遣队已经入侵地球了，刚才在XH滨江那边就有一个。”
苏玛利将刚才发生的事简略道出。
“你们去收拾残局吧，我回家了……萌萌！”
瑞萌萌从草地上跳了起来：“来啦来啦！”
就这样，苏玛利带着什么都不知道的瑞萌萌回到了“小苏咖啡”。
帝蕾娜本来还对苏玛利的突然消失耿耿于怀，一听有饕餮抵达地球，顿时兴奋起来，再次从武器库中拿出了飞艇。
“小金乌，芜湖！”
这时，杜蔷薇也已经接到了怜风打来的电话。
一阵虫洞的涟漪荡起，杜蔷薇带着杰斯来到了XH滨江的案发现场。
看到路边那一滩血水和切片，杜蔷薇嫌弃地撇了撇嘴：“真恶心。”
唯有杰斯旁观者清，感慨道：“老苏虽然嚣张，但似乎是个好人啊。”
武康大楼8楼，苏宅。
苏玛利此刻正和自己的两个小老婆一起坐在客厅里吃饭。
琪琳从中午出去开会，到现在还水米未进。
瑞萌萌则是被操练得太累了，急需补充能量。
只有苏玛利悠悠地摊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杯青橙拿铁，细细品尝。
吃个六成饱之后，琪琳开始问话：“小苏律师，今天晚上的事，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瑞萌萌嘴里含着块肉，口齿不清地问：“发生肾么事惹？”
苏玛利早就料到有这一遭，便将饕餮入侵的事情大略说了说。
琪琳听后，皱紧眉头，饭也吃不下了。
“局势这么严峻的吗？”
苏玛利点了点头：“更严峻的还在后面，以你现在的认知水平，暂时还理解不了。”
琪琳沉默了一会，又问道：“那你呢？我听那个饕餮喊你天使？”
“天使真的存在吗？你有什么超能力？”
苏玛利轻轻放下咖啡：“这可就说来话长了。”
“那你慢慢说。”
苏玛利歪着头想了想……应该从哪儿开始说呢？
“你看过我的律师职业资格证，应该知道，我的全名。”
琪琳拥有良好的记忆力，很快便把那个长长的名字复述出来：“苏美尔·冯·玛利斯坦。”
苏玛利“嗯”了一声：“我来地球，已经足足两万年了。”
琪琳面露恍然之色。
瑞萌萌无声地张大了小嘴。
“天使最初是一个种族，也是一个宇宙间的文明。他们的特征是拥有一双可以飞行的翅膀，还有体内的超级基因，在激活之后可以提高速度、力量和身体的强度。”
“三万年前，天使文明爆发了内战，而我作为战败的一方，在大约两万年前，被流放到地球这个荒芜贫瘠之地。”
琪琳挑了挑眉……两万多年前，那时候还是原始人呢。
“我最早生活在中东的两河流域，在我的指导下，那里的土著发展出了文明。他们用我的第一个名字作为文明的代号，名之曰‘苏美尔’。”
“巴比伦文明衰落之后，我在意大利半岛发展了罗马文明。罗马神祖罗慕路斯，仿照我的铠甲给自己制作了甲胄，并且被他的后人所模仿。”
苏玛利一挥手，从武器库中取出铠甲放在了墙边。
琪琳转眼一看，果然是罗马军团的样式。
“其实不是我的铠甲像罗马军团，而是罗马军团仿造了我的铠甲。”苏玛利耸了耸肩，“到后来，罗马帝国也渐渐衰落了，在大约五百年前，拜占庭帝国灭亡。”
拜占庭帝国，即东罗马帝国，也是在苏玛利的暗中操盘下得以绵延千余年。
“罗马灭亡之后，我就在普鲁士划了一块地、盖了座城堡隐居，并以我的第二个名字‘冯’（Von），来命名领地。”
“后来，容克（Von）贵族执掌了德国的权柄，不过这跟我就没什么关系了。”
听完苏玛利的自述，琪琳、瑞萌萌都是久久无言。
谁能想到这个看起来非主流杀马特的家伙，已经活了三万年呢？
人家还是苏美尔（两河）文明和罗马文明的导师，第一位普鲁士容克贵族，正儿八经的老妖怪啊。
半晌，琪琳试探地问：“说了这么多，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不是地球人，如果饕餮舰队入侵，你不会管太多的？”
瑞萌萌在旁边听得一脸迷糊，怎么琪琳姐突然转移话题啊？
她为什么要这么问？
苏玛利对琪琳的问题并不意外。
实际上，随着故事的推进，琪琳、瑞萌萌终将面对那个问题。
——饕餮入侵在即，是否要拿起武器，保卫家园？
随之而来的，便是自己作为旧天使的立场问题。
不过很显然，眼下还未到苏玛利最终抉择的时刻。
对于琪琳的追问，苏玛利只是身体前倾，平静地看着两个女孩儿，认真地道：“我把自己的来历告诉你们俩，纯粹是因为你们俩现在是我女朋友，也是我以后的老婆。”
“夫妻之间，我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还是坦诚一点好。”
听到对方近乎告白一样的话语，琪琳顿时心跳加速，手足无措起来。
……已经这么明显了吗？为什么他能这么平静地说出这些话啊！
可恶！
还是瑞萌萌率先反应过来，发起反击：“苏总，你什么时候和琪琳姐好上的？”
“这两天你不是都在陪我吗？”
琪琳好似得到了点醒，也在一旁质问道：“就是，你到底什么意思，我们俩都是你女朋友？你想太多了吧，渣男！”
苏玛利先是微笑着摸了摸瑞萌萌的头：“萌萌乖，哥对你是真心的，不要怕。”
瑞萌萌松了口气：“真的吗？”
“真的！”苏玛利拍着胸口打包票，然后话锋一转，“不过嘛，爱情就像一阵风，祂来的时候，谁也预料不到。上次你因为打伤人进派出所，我也是那时候认识的琪琳老婆。”
“我们俩就像是乌龟和王八对上眼了，又好似干柴烈火一点就着，然后就互相喜欢，直到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琪琳听得耳根发热，打断道：“你瞎说什么呢！我和你明明什么都没发生！”
苏玛利并不在意琪琳的驳斥，而是继续自作多情地道：“放心吧，我虽然花心，但对待老婆都是真心实意的。”
“你们，都是我的翅膀！”
“你在想屁吃！”琪琳生气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瑞萌萌一直缩在角落，表情变了又变，却是什么话也没说。
苏玛利见状，朝少女勾了勾手，然后顺势将瑞萌萌揽入怀中。
“萌萌，你愿意和我还有琪琳在一起吗？”
“我……”瑞萌萌的小脑袋瓜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来。
不过转念一想，苏总一直以来都对自己那么好，从这些天里的点点滴滴、从他的柔情蜜意，瑞萌萌觉得对方绝对不是欺骗自己的感情，而是真心的、不求回报地对自己好。
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还要索求更多呢？
自己曾经憧憬的爱情，不就是这样的吗？
想通了的瑞萌萌，有些害羞地往苏玛利怀里拱了拱，用细如蚊蚋地声音说道：“我愿意。”
苏玛利大获全胜般地望向琪琳，似乎是等待对方的决定。
“我不愿意！”
琪琳又气又急，转身摔门离开。
看着琪琳离去的方向，苏玛利愣了愣……没想到琪琳走得这么果断？
……看来还是操之过急了，不应该这么快就跟她摊牌的。
瑞萌萌也小心翼翼地问：“苏总，你要不要……追出去看看？”
苏玛利还在为刚才的孟浪后悔，有些心不在焉地道：“现在追出去……那我岂不是成了暖男，我渣男的人设还能保持吗？”
“都行，你做什么我都跟着你。”
瑞萌萌并不去思考太多，头脑简单就是有这样的好处。
没烦恼！
房间外面，琪琳摔门而出之后，并不去等电梯，而是直奔楼梯间。
她几乎是冲出去一样地，蹬蹬蹬下了四层楼之后，看到旁边一个人也没有，这才蹲在地上，委屈地哭了起来。
眼泪吧嗒吧嗒地落在脚边，很快汇成一片。
一边哭一边骂道：“渣男！骗子！”
从小家境优渥的她，几乎没体会过“得不到”的失落感。
而且因为家教良好，琪琳甚至乐于向朋友、伙伴分享自己的东西。
但是对于“爱情”这个东西，她一直以来都觉得祂应该是浪漫的、唯一的，是她绝对不愿意、也不能接受与她人分享的珍贵之物。
作为巨峡市的高岭之花，琪琳未曾体验过恋爱的感觉，因为很少有人敢追她，或者追她的人，并未让琪琳心动过。
于是……渣男苏玛利成了唯一闯入她内心的男人。
这些年里，让琪琳第一次体会到恋爱的甜蜜、期待的喜悦，还有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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