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一石二鸟（上）
南明也算一线城市，警察系统在国内也算前端，整个监控指挥大厅总共三层楼，总面积近千平方；一块块屏幕拼接出一个个空间，里面坐着身着警服的工作人员，不时划动屏幕显示一幅幅视频，对着耳机不停报备。
置身于恍若科幻世界的大厅，苏齐、志强有些惊呆了，一时之间怔怔不语。
便是苏齐也没想到，场景会如此壮观，数不清的屏幕，数不清的人流。恍若一个个不同小世界，演绎着形形色色的迥异风采，展现截然不同的人生。
有清洁工人在扫垃圾，有流浪汉蜷缩在墙角，有卖煎饼的大婶在炉子旁和面，有建筑工人在汗流浃背，有小情侣在公园手牵手，有小资在咖啡管消磨时光，有美女贵妇出入豪车，有大腹便便中年人搂着十七八岁小美女纤细腰肢……
看着两人惊诧表情，章明天笑道：“咱们整个南明，公共摄像头一共一万四千个，平均每天每人就要被拍摄三百次，出现在这个监控大厅内。”
“我去，一天被拍摄三百次！”
志强一听这个概率，有些瞪大了眼睛，想起某日在大街上不文明的抓小鸟，或者不经意盯了某个美女的美腿翘臀。那岂不是也有可能被拍了下来，顿时有些不自在了。
章明天笑着解释：“这只是平均数字，你要是爱出去溜达，还不止这个数字呢。不过也没什么，只要你不做什么违法事情，谁会有时间注意你呢，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将惊奇压在心头，苏齐很快平静下来：“那章哥，我们的位置在哪里呢？”
章明天一指上上面：“上面有控制室，配有专业人员操控，我们去那里可以随意调用整个城市，任何一个公用摄像头，监视我们想要的目标。”
“那好，开始吧！”
苏齐双眼一亮，只觉轻松许多。
有了这些监控摄像头，为办案警员指证位置、人物，不仅省时省力效率高，准确度也更精确。
立刻有名警员领着四人上楼，推开了一间指挥室里面四十平米左右，一块块液晶屏幕贴在墙体上凑成了一块大屏幕，下面有两个工作人员。
苏齐面无表情道：“调整特别行动小组通讯设备，全部沟通一遍检测设备是否正常。”
指挥室工作人员诧异看了苏齐一眼、又看向章明天、汪副局长两人；心想这哪里来的家伙，有正副局长两个大佬在，他竟敢干发号施令。
章明天开口道：“这位是苏齐同志，今天他是这里指挥官，一切都听他的指挥。”
见局长都发话了，名工作人员立刻开始调整通讯设备，纳入一个单独频道，然后一一检测呼叫、回复，全部没问题后，立刻回报道：“长官，通讯设备检查完毕，全部正常使用。”
苏齐招了招手，从章明天哪里拿出文件夹，抽出一张纸递出去道：“前面十个地址，调出最近、最清晰的摄像头，进行实时监控。”
这是第一批抓捕对象，都是南明市的一些不大不小毒虫，手中存货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工作人员立刻操作，不多久切换了几十副视频，一一排满了大屏幕。
不过由于公共摄像头，像素基本较低，只能勉强辨认，并不是多么清晰。
不过也聊胜于无！
“呼叫一队！”
连接上薛琪琪，苏齐唇角微挑道：“现在给你一个好任务，纬五路天翔名苑18栋23楼住着两个毒贩，一个叫沈伟、一个叫张光亮，他们藏有三公斤毒品。但有两层防盗门、外边装的还有摄像头，两人警觉性都非常高，一发现有警察上门，十有八九会把毒品冲入马桶，你能想办法搞定他们吗？”
“三公斤！”
一听这么大一笔数目，薛琪琪柳叶眉一挑，颇有些锋芒四射：“那我先找物业，断他们的水电，然后撞破门锁、强攻进去，将他们绳之以法。”
“太暴力了！有你强攻这段时间，人家白粉往窗外一撒、23楼啊、风一吹什么都吹没了。”
苏齐摇了摇头，心头纠结再三。才叹气道：“我给你出一个方法，你要愿意、就去试一试，十有八九能让他们主动开门。只是、只是有点……”
薛琪琪心头好奇，忍不住道：“快说，到底什么方法。”
苏齐面有难色：“你穿点暴露衣服，化些妖艳的浓妆，然后叼根烟上去，找他们说他们卫生间漏水，尽量摆出一副失足妇女的样子，十有八九门就主动开了，接着你再准备一瓶防狼喷雾、剩下不用我说了吧。”
“失足妇女！”
志强一听这种说话，顿时用一副‘你完了的眼光’看着发小。嘿嘿偷偷之笑。
章明天、汪副局长一同点头，倒是感觉这个主意不错。
“失足妇女！”
一听这个十有八九能成主意，薛琪琪心头没半分兴奋，反而银牙一咬、声音冷冰冰威胁道：“苏齐，你竟然让我扮那种女人，你想死是不是。”
听到那冰冷杀意，苏齐一阵头疼：“大姐，我只是让你演一下，骗他们开个门而已；要不然，你说还有什么办法？三公斤毒品，为人民服务啊，你自己考虑一下啦，记住妆要浓、要妖艳、打扮越俗气、越暴露越好，该怎么演你明白。”
“我明白、明白你个大头鬼；竟然让本小姐扮失足妇女，等见了面我跟你没完！”
听见嘟嘟短线音，薛琪琪一阵咬牙切齿，随后出发道：“出发，纬五路天香名苑。”
“对了，你们两个记住，等下薛琪琪到了，把她这段视频给我剪下来，我要看看她表现怎么样，有不足的地方，一定要狠狠批评她。”
假公济私吩咐两个工作人员一句。苏齐立刻调频到二队：“呼叫二队，请回答。”
二队队长连忙道：“苏先生你请讲！”
“二队，现在给你们任务。”
苏齐瞄了一眼时间，开口道：“立刻赶到虹北路天元小区，那里有家湘江人家湘菜馆，十一点四十五分会有个二十七八平头穿着花衬衫小青年张江越去哪里吃饭。到时你们立刻抓住他，再拿钥匙去他天元小区九号楼七单元三楼去搜，客厅柜子下面有个暗格，里面有半斤白粉。”
“呃！”
一听苏齐这种吩咐，刑警二队队长立刻怔住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这要是假话倒没什么。这要是真话——那要和毒贩多熟悉，才了解这么清楚细致。
难道苏先生是组织派去打入敌人之中的卧底，如今时机成熟重归组织了。
不仅仅是二队队长，便是志强、章明天、汪副局长，也一脸震惊盯着苏齐、满是疑惑。
“不要问我怎么知道，我不会解释这个！”
苏齐微微一叹，沉声道：“二队请回答，都记住了没有，要不要我再重复一遍，确保顺完成任务。”
“能，保证完成任务。”
“好，三队、呼叫三队。现在有个任务给你”
……
眼见这周围一辆辆车都出发了，唯独还剩一辆车，陈志发心头砰砰跳，但脸上依旧装作若无其事。
已经死心塌地跟着陈大队长的警员张朝阳，则一脸怨气道：“陈队，我看那小子，就是因为那天在东山水泥厂那点事，对我们一直心存意见，如今拿了鸡毛当令箭，立刻要给我们颜色看看了。你看其他几个小队，全都领到任务出发了，唯独我们什么事情也没有！”
陈志发也是一肚子闷气，颇有些咬牙切齿道：“大家稍安无照，在等半个小时，他再不给我们任务，我就去找局长，绝不会再跟他再客气了。”
“对，这小子再不跟我们分任务，我们就去找局长，绝不与他善罢甘休！”
后车厢里，。一帮精力无处发散的警员，也让忍不住举起胳膊大声嚷嚷。
便在这时，陈大队长通讯机突然响了，一听呼叫十一队请回答。陈志发陈大队长立刻换上一副笑脸，声音也柔和起来：“苏先生你请讲，有什么任务派给我们。”
拿着对讲机，苏齐唇角微挑，眸子深处闪过一抹光芒：“陈队长啊，是不是我现在还没给任务。你心头一直不满，对我心存怨意啊！”
早已恨不得弄死苏齐的陈大队长立刻一拍胸脯，脸不红心不跳道：“没有、绝对没有，苏相生我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东山水泥厂那点事情，我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了。有什么任务。你尽管吩咐，我保证完成。”
苏齐笑笑：“既然陈队长你这么说，那我就要交给你一件大任务了！”
“大任务！”
陈志发又惊又喜，连忙道：“什么大任务，苏先生你请讲，我保证一定完成。”
“公布任务之前，我再提醒你一件事情！”
苏齐语声一顿，低声道：“警队之中有内鬼，我将这个任务告诉你，你任何人也不能告诉，只有到了目的地，开始执行任务时。才能宣布任务，陈队长你能做到吗？”
“内鬼！”
一听这两个字，陈志发陈大队长小心肝几乎捧出来，再一想又摸不清苏齐是不是在试探自己后，当即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保证道：“苏先生你放心。我绝对不告诉任何人，走漏半点风声。”
不管怎么样，先听听这事再说，到时看究竟什么事情，再跟着处理一番。
“那好，我就把这最大的一件任务交给你！”
苏齐点了点头，接着低声道：“你去西工区甘田村龙尾巷龙门大厦13楼1346号门户，那里是个毒品制造窝点，你火速带队去捣毁它，记住兵贵神速、里面毒品现在上百公斤，够你立一个大功了，立刻行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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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身于恍若科幻世界的大厅，苏齐、志强有些惊呆了，一时之间怔怔不语。
便是苏齐也没想到，场景会如此壮观，数不清的屏幕，数不清的人流。恍若一个个不同小世界，演绎着形形色色的迥异风采，展现截然不同的人生。
有清洁工人在扫垃圾，有流浪汉蜷缩在墙角，有卖煎饼的大婶在炉子旁和面，有建筑工人在汗流浃背，有小情侣在公园手牵手，有小资在咖啡管消磨时光，有美女贵妇出入豪车，有大腹便便中年人搂着十七八岁小美女纤细腰肢……
看着两人惊诧表情，章明天笑道：“咱们整个南明，公共摄像头一共一万四千个，平均每天每人就要被拍摄三百次，出现在这个监控大厅内。”
“我去，一天被拍摄三百次！”
志强一听这个概率，有些瞪大了眼睛，想起某日在大街上不文明的抓小鸟，或者不经意盯了某个美女的美腿翘臀。那岂不是也有可能被拍了下来，顿时有些不自在了。
章明天笑着解释：“这只是平均数字，你要是爱出去溜达，还不止这个数字呢。不过也没什么，只要你不做什么违法事情，谁会有时间注意你呢，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将惊奇压在心头，苏齐很快平静下来：“那章哥，我们的位置在哪里呢？”
章明天一指上上面：“上面有控制室，配有专业人员操控，我们去那里可以随意调用整个城市，任何一个公用摄像头，监视我们想要的目标。”
“那好，开始吧！”
苏齐双眼一亮，只觉轻松许多。
有了这些监控摄像头，为办案警员指证位置、人物，不仅省时省力效率高，准确度也更精确。
立刻有名警员领着四人上楼，推开了一间指挥室里面四十平米左右，一块块液晶屏幕贴在墙体上凑成了一块大屏幕，下面有两个工作人员。
苏齐面无表情道：“调整特别行动小组通讯设备，全部沟通一遍检测设备是否正常。”
指挥室工作人员诧异看了苏齐一眼、又看向章明天、汪副局长两人；心想这哪里来的家伙，有正副局长两个大佬在，他竟敢干发号施令。
章明天开口道：“这位是苏齐同志，今天他是这里指挥官，一切都听他的指挥。”
见局长都发话了，名工作人员立刻开始调整通讯设备，纳入一个单独频道，然后一一检测呼叫、回复，全部没问题后，立刻回报道：“长官，通讯设备检查完毕，全部正常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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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齐面有难色：“你穿点暴露衣服，化些妖艳的浓妆，然后叼根烟上去，找他们说他们卫生间漏水，尽量摆出一副失足妇女的样子，十有八九门就主动开了，接着你再准备一瓶防狼喷雾、剩下不用我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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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公济私吩咐两个工作人员一句。苏齐立刻调频到二队：“呼叫二队，请回答。”
二队队长连忙道：“苏先生你请讲！”
“二队，现在给你们任务。”
苏齐瞄了一眼时间，开口道：“立刻赶到虹北路天元小区，那里有家湘江人家湘菜馆，十一点四十五分会有个二十七八平头穿着花衬衫小青年张江越去哪里吃饭。到时你们立刻抓住他，再拿钥匙去他天元小区九号楼七单元三楼去搜，客厅柜子下面有个暗格，里面有半斤白粉。”
“呃！”
一听苏齐这种吩咐，刑警二队队长立刻怔住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这要是假话倒没什么。这要是真话——那要和毒贩多熟悉，才了解这么清楚细致。
难道苏先生是组织派去打入敌人之中的卧底，如今时机成熟重归组织了。
不仅仅是二队队长，便是志强、章明天、汪副局长，也一脸震惊盯着苏齐、满是疑惑。
“不要问我怎么知道，我不会解释这个！”
苏齐微微一叹，沉声道：“二队请回答，都记住了没有，要不要我再重复一遍，确保顺完成任务。”
“能，保证完成任务。”
“好，三队、呼叫三队。现在有个任务给你”
……
眼见这周围一辆辆车都出发了，唯独还剩一辆车，陈志发心头砰砰跳，但脸上依旧装作若无其事。
已经死心塌地跟着陈大队长的警员张朝阳，则一脸怨气道：“陈队，我看那小子，就是因为那天在东山水泥厂那点事，对我们一直心存意见，如今拿了鸡毛当令箭，立刻要给我们颜色看看了。你看其他几个小队，全都领到任务出发了，唯独我们什么事情也没有！”
陈志发也是一肚子闷气，颇有些咬牙切齿道：“大家稍安无照，在等半个小时，他再不给我们任务，我就去找局长，绝不会再跟他再客气了。”
“对，这小子再不跟我们分任务，我们就去找局长，绝不与他善罢甘休！”
后车厢里，。一帮精力无处发散的警员，也让忍不住举起胳膊大声嚷嚷。
便在这时，陈大队长通讯机突然响了，一听呼叫十一队请回答。陈志发陈大队长立刻换上一副笑脸，声音也柔和起来：“苏先生你请讲，有什么任务派给我们。”
拿着对讲机，苏齐唇角微挑，眸子深处闪过一抹光芒：“陈队长啊，是不是我现在还没给任务。你心头一直不满，对我心存怨意啊！”
早已恨不得弄死苏齐的陈大队长立刻一拍胸脯，脸不红心不跳道：“没有、绝对没有，苏相生我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东山水泥厂那点事情，我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了。有什么任务。你尽管吩咐，我保证完成。”
苏齐笑笑：“既然陈队长你这么说，那我就要交给你一件大任务了！”
“大任务！”
陈志发又惊又喜，连忙道：“什么大任务，苏先生你请讲，我保证一定完成。”
“公布任务之前，我再提醒你一件事情！”
苏齐语声一顿，低声道：“警队之中有内鬼，我将这个任务告诉你，你任何人也不能告诉，只有到了目的地，开始执行任务时。才能宣布任务，陈队长你能做到吗？”
“内鬼！”
一听这两个字，陈志发陈大队长小心肝几乎捧出来，再一想又摸不清苏齐是不是在试探自己后，当即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保证道：“苏先生你放心。我绝对不告诉任何人，走漏半点风声。”
不管怎么样，先听听这事再说，到时看究竟什么事情，再跟着处理一番。
“那好，我就把这最大的一件任务交给你！”
苏齐点了点头，接着低声道：“你去西工区甘田村龙尾巷龙门大厦13楼1346号门户，那里是个毒品制造窝点，你火速带队去捣毁它，记住兵贵神速、里面毒品现在上百公斤，够你立一个大功了，立刻行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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