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试探
第337章试探
“来的什么人？”牧辰看着赵虎问道。
赵虎挠下头说道：“她自称是火族族长的孙女。”
牧辰一听，眼眸微闪，火族族长的孙女亲自来牧族拜访他？
肯定不是，应该是来探牧族的虚实。
只是十年前不来探，为什么等到现在才来？
“一共来了多少人？”
“不多，一辆马车，随行百人，实力最强是金丹后期。”
牧辰点头道：“请吧。”
赵虎一躬身，让后迅速离去。
不多时，赵虎就带着数人来到大殿中。
大殿内，除了牧辰在外，牧萱以及十三位族老都在，目光一瞬间落在走进大殿中，火族族长孙女身上。
火族族长的孙女样貌极美，五官很精致，身上穿着一件金黄色长裙，长裙上点缀着颜色稍微重一点的火焰，衬托出玲珑的身材来。
“小女火秦秦，见过牧族族长！”火秦秦来到前方，显得很彬彬有礼，右手放在胸口对着牧辰微微低头一礼。
“火小姐免礼！”
牧辰连忙站起来说道：“快请坐！”
大荒边陲，之前虽然四族共存，那是因为火族离牧族有点远，在千里之外。
但火族实力是四族中最强，族中元婴修士都有三人。
一点不敢小觑。
火秦秦来到右手边首位坐下来，微笑的看了一眼牧辰，然后开始打量起牧族族老。
虽然修为都还不错，但也不过如此。
大荒西陲偏居一隅，但说到强者，人们还是公认元婴修士。
一般部落大族，能不能在这西陲之地存活下去，看的还是元婴修士的数量。
元婴修士越多，说明部落实力越强大，就没有人敢欺负。
可牧族中并没有元婴修士。
但火秦秦心里清楚，牧族中有一个神秘强者，那强者能屠杀元婴修士。
打量少许，火秦秦看向牧辰笑道：“想不到牧族的族长如此年轻，不知道老族长可安好？”
闻言，牧辰笑笑没有回应，而是问道：“不知道火小姐突然来到牧族，是有什么事情吗？”
对于他爷爷牧长青一事，如今族人都不在问了，私下里议论声音也几乎没有。
毕竟过去十六年，若是老族长还活着，至少也会现身一次。
可十六年来并没有，族人们心里已经清楚老族长早就去世了。
为什么没有公开，其目的也是为了保护牧族。
所以族人们心里无比感激老族长，就没再议论过此事。
火秦秦见牧辰不提牧长青，微微一笑，心中也是了然。
十年过去，牧长青还在闭关吗？
肯定不是了！
“牧族长，我此次前来是代表火族，打算与牧族联手，将黑族攻打下来。”火秦秦直接说明了自己来意。
闻言，牧辰面无表情的看着火秦秦，攻打黑族这件事他自己也是想过。
大荒西陲火族最强，其次是黑族，然后是他们牧族。
黑族族人已经达到五万，这一点快追赶上火族，唯一就是元婴强者只有两人，比火族少一位元婴修士。
牧辰目光从众位族老身上扫过，牧族中没有元婴修士，但令火族和黑族不敢动手的原因，那是因为陆公子在。
火族和黑族虽然没见过陆公子，但知道一个神秘人斩杀青狼族长。
且族人外出事，偶尔也会说青狼族长是被陆公子一剑斩杀，只不过没有提过陆公子名头，说的是族老。
所以十年来，两族人不敢对牧族轻举妄动。
如今火秦秦来找他牧族联手，很显然更忌惮牧族中的神秘强者。
“不知道火族想打算怎么合作？”牧辰问道。
当了十六年族长，牧辰已经成熟稳重。
火秦秦说道：“黑族一共两位元婴修士，金丹后期五人，金丹中期八人，金丹初期十二人。”
“组建的黑侍卫大概有一万三，全都是修士。”
“想要攻打他们，且是速战速决的那种，不能拖延，一旦拖延对谁都不利，所以我们联手必须要出动他们一倍人力。”
“我火族愿意出动三位元婴修士，五位金丹后期，十位金丹中期，十五为金丹初期，外加一万火龙军。”
说到这儿，火秦秦停顿一下，继续说道：“我火族希望牧族能出动一位元婴修士，五位金丹后期，至少也得七位金丹中期，至于金丹初期人数可以少一点。”
闻言，牧辰仍旧面无表情。
牧族中金丹修士没有全部在大殿中，算上他金丹大圆满在内，牧族中金丹后期一共六人，金丹中期只有五人，余下都是金丹初期。
所以按照火秦秦所言，他牧族肯定就达不到要求。
“火小姐，你也看到了，我牧族中强者就这么多，你火族若是诚心合作，我本人亲自带着族中强者全力配合你们将黑族灭掉。”
牧辰沉声说道。
火秦秦仍旧微笑道：“牧族长，我火族相距伱们牧族虽然上千公里，但也听说过你牧族还有一位神秘族老，非常强大，可一剑斩杀元婴修士。”
“我们两族合作，只需你牧族那神秘族老出手，将黑族元婴修士迅速斩杀，其他都不足为虑。”
牧辰当然知道火秦秦说的神秘族老是陆公子。
牧辰自己心里也把陆宁当做牧族的守护神，所以轻易不会请陆宁出手，除非生死存亡之际。
何况三次机会，他已经用了一次，还有两次机会必须得慎用。
“我族那位族老不喜欢打打杀杀，请他出动还是算了，不过本族长能抵挡一位元婴修士，若是与元婴修士配合的话，击杀一位元婴修士也不在话下。”
牧辰无比自信的说道。
若是十年前，他肯定没有这自信，但现在他有，再对上青狼族长那样的元婴修士，他有自信与其一战，甚至将其重创。
火秦秦有些诧异看牧辰一眼，她金丹中期修为，自是能看出牧辰比她强很多，但还不是元婴修士。
“要是这么说，打下来黑族那就不能平均分配，我火族要三分之二。”火秦秦说道，既然牧族不愿意出动那位神秘族老，还想继续合作，只能在分配上多争取。
“三分之一？”
牧辰面无表情看火秦秦一眼。
黑族的三分之一土地、人口、资源……其实对目前牧族来说已经很不错，因为灭了黑族，短时间内不用再担心有什么部族对牧族形成威胁。
在陆公子庇护下，牧族可以暗暗发展。
牧辰相信自己，再给他十年时间，他一定能达到元婴境，到那时，凭他手中赤阳剑对战元婴中期修士都不在话下。
也算是一方强者。
“好！”
牧辰略一沉吟直接点头答应了下来。
他没法去请动陆宁，但火族又愿意跟牧族合作，的确是一件大好事，三分之一就三分之一。
火秦秦稍微愣一下，她没有想到牧辰答应这么爽快！
其实她这次来牧族，主要是想见见牧族中那位神秘族老的，如此一来是失算了。
早知道就该给牧族四分之一资源。
但现在话已经说出去，她也没法改口，显得火族在为难牧族。
牧族完全可以不用与他们合作。
火秦秦笑笑道：“那牧族长就准备准备吧，三日后卯时，攻打黑族。”
牧辰点头：“好，本族长立即准备。”
火秦秦笑笑，起身道：“告辞！”
牧辰起身带着族老们亲自把火秦秦等人送走，甚至送到牧族之外。
这一幕，让火秦秦还是很意外。
牧族就算不如她火族，但一族之长地位还是很尊崇，竟然亲自送了出来。
不知道是热情，还是心虚？
火秦秦再次辞别牧辰，转身上了豪华马车，然后迅速离去。
目送豪华马车远去后，牧辰带着族老们返回大殿开始商议。
其实灭黑族，也是牧辰心中一直想的，因为黑族欺压牧族多年，也就最近十年稍微消停，但暗中还是会对牧族人下手。
只不过他牧族现在还没有条件灭黑族。
与火族联手倒是一个不错选择。
……
“易老，刚才可感受到牧族中那位神秘族老？”
离开牧族十公里后，火秦秦看向与她随行的老者。
老者微微摇头：“没有感受到，任何气息都没有，不过有一个奇怪的白袍青年，应该是牧族人口中说的神秘族老。”
“没敢过分细探，生怕触怒后者，所以老夫只是稍微查看一下就收起了神识。”
“之所以说他奇怪，是因为无法感受到那白袍青年的生气，但他就是那样活生生的人，在凉亭中弹奏着琴曲，吸引着鸟虫去聆听。”
闻言，火秦秦双眼微微眯起，“那看来就是他了。”
老者点头道：“也许吧，或许是老夫修为太低，无法查看更清楚。”
火秦秦摇头一笑：“易老，您可是快突破元婴中期修为，怎么能算弱？”
老者失笑一声：“元婴修士，每个人之间实力差距也都是不一样的，虽然同一境界，但实力未必都一样。”
“你见识少，老夫就见过金丹大圆满击杀元婴的人，所以刚才那牧辰说自己能对付元婴修士，也未必是在夸海口。”
火秦秦暗自点头：“那牧辰倒也厉害，看他最多比我长十岁，却已经是金丹大圆满，再给他十年二十年说不定就突破元婴境，如此年轻的元婴境倒也少见。”
老者点头：“确实少见，不过灭了黑族之后，小姐还打算留着牧族那些强者吗？”
闻言，火秦秦微愣，盯着身边的易老，默默无声。
……
牧族大殿中。
“哥，我们牧族与火族之间差距非常大，与她们合作就是与虎谋皮。”牧萱提议道。
牧辰没说话，示意她继续说。
牧萱继续道：“你想想看，到时候火族派出三位元婴修士，五位金丹后期，十位金丹中期，还有十五位金丹后期，你知道这股力量有多强吗？”
“到时候你带着咱牧族中所有强者过去，灭了黑族后，他要是顺势灭我们牧族呢？”
“到时候你觉得我们牧族强者能抵挡住吗？”
闻言，大殿内一片安静，但有不少族老在频频点头，觉得牧萱说的有道理。
特别是牧族原由族老，至于臣服的青狼族族老，倒是没有表态。
对于他们来说对牧族还没有太强烈的归属感，攻打黑族也好，不攻打也好，他们都不会发表什么意见。
牧辰目光一一扫过众人，将众人的表情都看在眼中，然后暗自点下头道：“你说的，本族长当然考虑过。”
“但灭黑族的机会只有一次。”
“否则我们要等二十年，甚至五十年，你们要明白，在这五十年中黑族也在不停壮大，甚至我们壮大的速度还不如黑族。”
“到那时候，不是我们去灭黑族，而是黑族反过来灭我们啊！”
听到这话，大殿中众人沉默了。
兄妹两人说的都有道理。
灭黑族这件事不得不做，但做了还得谨防着火族。
这时，牧族中一位年长的族老说道：“族长，黑族还是要灭的，这十年来，黑族大动作没有，但小动作不断，且与我牧族来说，也是恩怨上万年，不可能化解开的。”
“黑族野心勃勃，想要扩张，想要与火族对抗，终究是要灭我牧族。”
“我牧族不能被灭，就算与火族联手有危险，至少火族人没有黑族人那么阴狠狡诈，还是可以拼一下的。”
牧辰点头：“大族老说的不错，本族长就是这意思，火族人实力是很强，但行事也算光明磊落，这一点与黑族人行事风格相反。”
说着，牧辰站起来沉眉盯着大殿之外：“本族长已经决定，三日后卯时，与火族大军联手攻打黑族。”
“抢他们的土地和女人，让他们也尝尝我们牧族人曾经所经历的痛苦！”
……
黑族。
一处闺房中，黑族第一天才美女风代坐在梳妆台前，其母亲正在为她梳头。
因为三日后，她就要嫁人。
夫婿是黑木爷爷的孙子黑牙，那可是黑族大族老的家族，且黑木还成功突破元婴境，目前在黑族中地位非常高。
风代一家人对黑牙也是十分满意。
此刻，风代母亲一边为女儿梳着头发，一边叮嘱女儿嫁给黑牙后如何做好一个妻子。
然而风代盯着梳妆台上铜镜，脸上没有一点欣喜的样子，而是面无表情。
甚至精致的五官上带着一抹清冷。
“母亲，女儿不想嫁给黑牙……”
风代还是说出了自己内心想法，但她话没有说完就被母亲给捂住了嘴巴：“嘘嘘，你可别乱说话，让黑家人听到，还以为我们风家瞧不起人家。”
“再说了，这嫁人哪能由你喜欢不喜欢，都是父母做主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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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什么人？”牧辰看着赵虎问道。
赵虎挠下头说道：“她自称是火族族长的孙女。”
牧辰一听，眼眸微闪，火族族长的孙女亲自来牧族拜访他？
肯定不是，应该是来探牧族的虚实。
只是十年前不来探，为什么等到现在才来？
“一共来了多少人？”
“不多，一辆马车，随行百人，实力最强是金丹后期。”
牧辰点头道：“请吧。”
赵虎一躬身，让后迅速离去。
不多时，赵虎就带着数人来到大殿中。
大殿内，除了牧辰在外，牧萱以及十三位族老都在，目光一瞬间落在走进大殿中，火族族长孙女身上。
火族族长的孙女样貌极美，五官很精致，身上穿着一件金黄色长裙，长裙上点缀着颜色稍微重一点的火焰，衬托出玲珑的身材来。
“小女火秦秦，见过牧族族长！”火秦秦来到前方，显得很彬彬有礼，右手放在胸口对着牧辰微微低头一礼。
“火小姐免礼！”
牧辰连忙站起来说道：“快请坐！”
大荒边陲，之前虽然四族共存，那是因为火族离牧族有点远，在千里之外。
但火族实力是四族中最强，族中元婴修士都有三人。
一点不敢小觑。
火秦秦来到右手边首位坐下来，微笑的看了一眼牧辰，然后开始打量起牧族族老。
虽然修为都还不错，但也不过如此。
大荒西陲偏居一隅，但说到强者，人们还是公认元婴修士。
一般部落大族，能不能在这西陲之地存活下去，看的还是元婴修士的数量。
元婴修士越多，说明部落实力越强大，就没有人敢欺负。
可牧族中并没有元婴修士。
但火秦秦心里清楚，牧族中有一个神秘强者，那强者能屠杀元婴修士。
打量少许，火秦秦看向牧辰笑道：“想不到牧族的族长如此年轻，不知道老族长可安好？”
闻言，牧辰笑笑没有回应，而是问道：“不知道火小姐突然来到牧族，是有什么事情吗？”
对于他爷爷牧长青一事，如今族人都不在问了，私下里议论声音也几乎没有。
毕竟过去十六年，若是老族长还活着，至少也会现身一次。
可十六年来并没有，族人们心里已经清楚老族长早就去世了。
为什么没有公开，其目的也是为了保护牧族。
所以族人们心里无比感激老族长，就没再议论过此事。
火秦秦见牧辰不提牧长青，微微一笑，心中也是了然。
十年过去，牧长青还在闭关吗？
肯定不是了！
“牧族长，我此次前来是代表火族，打算与牧族联手，将黑族攻打下来。”火秦秦直接说明了自己来意。
闻言，牧辰面无表情的看着火秦秦，攻打黑族这件事他自己也是想过。
大荒西陲火族最强，其次是黑族，然后是他们牧族。
黑族族人已经达到五万，这一点快追赶上火族，唯一就是元婴强者只有两人，比火族少一位元婴修士。
牧辰目光从众位族老身上扫过，牧族中没有元婴修士，但令火族和黑族不敢动手的原因，那是因为陆公子在。
火族和黑族虽然没见过陆公子，但知道一个神秘人斩杀青狼族长。
且族人外出事，偶尔也会说青狼族长是被陆公子一剑斩杀，只不过没有提过陆公子名头，说的是族老。
所以十年来，两族人不敢对牧族轻举妄动。
如今火秦秦来找他牧族联手，很显然更忌惮牧族中的神秘强者。
“不知道火族想打算怎么合作？”牧辰问道。
当了十六年族长，牧辰已经成熟稳重。
火秦秦说道：“黑族一共两位元婴修士，金丹后期五人，金丹中期八人，金丹初期十二人。”
“组建的黑侍卫大概有一万三，全都是修士。”
“想要攻打他们，且是速战速决的那种，不能拖延，一旦拖延对谁都不利，所以我们联手必须要出动他们一倍人力。”
“我火族愿意出动三位元婴修士，五位金丹后期，十位金丹中期，十五为金丹初期，外加一万火龙军。”
说到这儿，火秦秦停顿一下，继续说道：“我火族希望牧族能出动一位元婴修士，五位金丹后期，至少也得七位金丹中期，至于金丹初期人数可以少一点。”
闻言，牧辰仍旧面无表情。
牧族中金丹修士没有全部在大殿中，算上他金丹大圆满在内，牧族中金丹后期一共六人，金丹中期只有五人，余下都是金丹初期。
所以按照火秦秦所言，他牧族肯定就达不到要求。
“火小姐，你也看到了，我牧族中强者就这么多，你火族若是诚心合作，我本人亲自带着族中强者全力配合你们将黑族灭掉。”
牧辰沉声说道。
火秦秦仍旧微笑道：“牧族长，我火族相距伱们牧族虽然上千公里，但也听说过你牧族还有一位神秘族老，非常强大，可一剑斩杀元婴修士。”
“我们两族合作，只需你牧族那神秘族老出手，将黑族元婴修士迅速斩杀，其他都不足为虑。”
牧辰当然知道火秦秦说的神秘族老是陆公子。
牧辰自己心里也把陆宁当做牧族的守护神，所以轻易不会请陆宁出手，除非生死存亡之际。
何况三次机会，他已经用了一次，还有两次机会必须得慎用。
“我族那位族老不喜欢打打杀杀，请他出动还是算了，不过本族长能抵挡一位元婴修士，若是与元婴修士配合的话，击杀一位元婴修士也不在话下。”
牧辰无比自信的说道。
若是十年前，他肯定没有这自信，但现在他有，再对上青狼族长那样的元婴修士，他有自信与其一战，甚至将其重创。
火秦秦有些诧异看牧辰一眼，她金丹中期修为，自是能看出牧辰比她强很多，但还不是元婴修士。
“要是这么说，打下来黑族那就不能平均分配，我火族要三分之二。”火秦秦说道，既然牧族不愿意出动那位神秘族老，还想继续合作，只能在分配上多争取。
“三分之一？”
牧辰面无表情看火秦秦一眼。
黑族的三分之一土地、人口、资源……其实对目前牧族来说已经很不错，因为灭了黑族，短时间内不用再担心有什么部族对牧族形成威胁。
在陆公子庇护下，牧族可以暗暗发展。
牧辰相信自己，再给他十年时间，他一定能达到元婴境，到那时，凭他手中赤阳剑对战元婴中期修士都不在话下。
也算是一方强者。
“好！”
牧辰略一沉吟直接点头答应了下来。
他没法去请动陆宁，但火族又愿意跟牧族合作，的确是一件大好事，三分之一就三分之一。
火秦秦稍微愣一下，她没有想到牧辰答应这么爽快！
其实她这次来牧族，主要是想见见牧族中那位神秘族老的，如此一来是失算了。
早知道就该给牧族四分之一资源。
但现在话已经说出去，她也没法改口，显得火族在为难牧族。
牧族完全可以不用与他们合作。
火秦秦笑笑道：“那牧族长就准备准备吧，三日后卯时，攻打黑族。”
牧辰点头：“好，本族长立即准备。”
火秦秦笑笑，起身道：“告辞！”
牧辰起身带着族老们亲自把火秦秦等人送走，甚至送到牧族之外。
这一幕，让火秦秦还是很意外。
牧族就算不如她火族，但一族之长地位还是很尊崇，竟然亲自送了出来。
不知道是热情，还是心虚？
火秦秦再次辞别牧辰，转身上了豪华马车，然后迅速离去。
目送豪华马车远去后，牧辰带着族老们返回大殿开始商议。
其实灭黑族，也是牧辰心中一直想的，因为黑族欺压牧族多年，也就最近十年稍微消停，但暗中还是会对牧族人下手。
只不过他牧族现在还没有条件灭黑族。
与火族联手倒是一个不错选择。
……
“易老，刚才可感受到牧族中那位神秘族老？”
离开牧族十公里后，火秦秦看向与她随行的老者。
老者微微摇头：“没有感受到，任何气息都没有，不过有一个奇怪的白袍青年，应该是牧族人口中说的神秘族老。”
“没敢过分细探，生怕触怒后者，所以老夫只是稍微查看一下就收起了神识。”
“之所以说他奇怪，是因为无法感受到那白袍青年的生气，但他就是那样活生生的人，在凉亭中弹奏着琴曲，吸引着鸟虫去聆听。”
闻言，火秦秦双眼微微眯起，“那看来就是他了。”
老者点头道：“也许吧，或许是老夫修为太低，无法查看更清楚。”
火秦秦摇头一笑：“易老，您可是快突破元婴中期修为，怎么能算弱？”
老者失笑一声：“元婴修士，每个人之间实力差距也都是不一样的，虽然同一境界，但实力未必都一样。”
“你见识少，老夫就见过金丹大圆满击杀元婴的人，所以刚才那牧辰说自己能对付元婴修士，也未必是在夸海口。”
火秦秦暗自点头：“那牧辰倒也厉害，看他最多比我长十岁，却已经是金丹大圆满，再给他十年二十年说不定就突破元婴境，如此年轻的元婴境倒也少见。”
老者点头：“确实少见，不过灭了黑族之后，小姐还打算留着牧族那些强者吗？”
闻言，火秦秦微愣，盯着身边的易老，默默无声。
……
牧族大殿中。
“哥，我们牧族与火族之间差距非常大，与她们合作就是与虎谋皮。”牧萱提议道。
牧辰没说话，示意她继续说。
牧萱继续道：“你想想看，到时候火族派出三位元婴修士，五位金丹后期，十位金丹中期，还有十五位金丹后期，你知道这股力量有多强吗？”
“到时候你带着咱牧族中所有强者过去，灭了黑族后，他要是顺势灭我们牧族呢？”
“到时候你觉得我们牧族强者能抵挡住吗？”
闻言，大殿内一片安静，但有不少族老在频频点头，觉得牧萱说的有道理。
特别是牧族原由族老，至于臣服的青狼族族老，倒是没有表态。
对于他们来说对牧族还没有太强烈的归属感，攻打黑族也好，不攻打也好，他们都不会发表什么意见。
牧辰目光一一扫过众人，将众人的表情都看在眼中，然后暗自点下头道：“你说的，本族长当然考虑过。”
“但灭黑族的机会只有一次。”
“否则我们要等二十年，甚至五十年，你们要明白，在这五十年中黑族也在不停壮大，甚至我们壮大的速度还不如黑族。”
“到那时候，不是我们去灭黑族，而是黑族反过来灭我们啊！”
听到这话，大殿中众人沉默了。
兄妹两人说的都有道理。
灭黑族这件事不得不做，但做了还得谨防着火族。
这时，牧族中一位年长的族老说道：“族长，黑族还是要灭的，这十年来，黑族大动作没有，但小动作不断，且与我牧族来说，也是恩怨上万年，不可能化解开的。”
“黑族野心勃勃，想要扩张，想要与火族对抗，终究是要灭我牧族。”
“我牧族不能被灭，就算与火族联手有危险，至少火族人没有黑族人那么阴狠狡诈，还是可以拼一下的。”
牧辰点头：“大族老说的不错，本族长就是这意思，火族人实力是很强，但行事也算光明磊落，这一点与黑族人行事风格相反。”
说着，牧辰站起来沉眉盯着大殿之外：“本族长已经决定，三日后卯时，与火族大军联手攻打黑族。”
“抢他们的土地和女人，让他们也尝尝我们牧族人曾经所经历的痛苦！”
……
黑族。
一处闺房中，黑族第一天才美女风代坐在梳妆台前，其母亲正在为她梳头。
因为三日后，她就要嫁人。
夫婿是黑木爷爷的孙子黑牙，那可是黑族大族老的家族，且黑木还成功突破元婴境，目前在黑族中地位非常高。
风代一家人对黑牙也是十分满意。
此刻，风代母亲一边为女儿梳着头发，一边叮嘱女儿嫁给黑牙后如何做好一个妻子。
然而风代盯着梳妆台上铜镜，脸上没有一点欣喜的样子，而是面无表情。
甚至精致的五官上带着一抹清冷。
“母亲，女儿不想嫁给黑牙……”
风代还是说出了自己内心想法，但她话没有说完就被母亲给捂住了嘴巴：“嘘嘘，你可别乱说话，让黑家人听到，还以为我们风家瞧不起人家。”
“再说了，这嫁人哪能由你喜欢不喜欢，都是父母做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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