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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误食案(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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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9、一个县衙的专职仵作,怎么能犯这样的错误呢。

  第二日上衙,楚霄云带着苏文赶到县衙,俞鹤就迎了上来。楚霄云安排另外的捕快领队早上的操练,对俞鹤道:“边吃边说。”

  三人感到膳房,让厨子先给他们盛了早膳,一边吃一边说。

  俞鹤道:“昨日去白水村大有收获,离开白水村只后我又去了别的地方调查,所以回来晚了。”

  楚霄云道:“有收获就不怕晚,赶紧说说,都查到什么。”

  “好。”俞鹤严肃地应了一句,说起自己在白水的调查收获,“我去找了村长,让他组织了村中在十七年前年满7岁不同年龄的人前来问话,得知发现误食案中,第一个发现死者的人不是村民,而是死者的难民好友……”

  “是谁发现第一个发现死者尸体的?”俞鹤望着请来问话的十来个村民问。

  “也是一个北边逃难来的发现的。”

  “外村的一个客居人发现的。”

  “墩子朋友发现的。”

  村民七嘴八舌道。

  …….

  “墩子是谁?”俞鹤揉揉自己的太阳穴问。

  村民互相看看,这群年长的村民中几个年纪比较大的人道:“就是那个死了的外乡小伙。大家伙都叫他墩子,大名叫啥来着这个记不得了。”

  “哦。”俞鹤点点头,弄了半天终于搞清楚,村民说的“北边逃难来的”,“外村客居人”,“墩子的朋友”都是指的同一个人。就是一个和墩子一起从北边逃难来这边落脚的,墩子逃难路上认识的好朋友。

  “你们一个村里的人,怎么就没人发现人死了呢?”俞鹤问对面被请来谈话的村民。

  村民们七嘴八舌又是一阵说,俞鹤被吵得头疼,让他们一个个慢慢说。可是这样又比较耽误时间,而且许多人因为年纪太大,半天说不清楚一句话;有的又大字识不得一个,很不会说话,说得颠三倒四的。最后俞鹤没辙,让他们推选一个有点条理,能好好说话的人出来回答他的问题。赞同其说话内容与否,其他人在那人说完后表态就是了。如果那人说的有遗漏,其他人再补充。

  一个年纪比较大,在村民中颇有威望,又比较能

  言的老者被那群村民们推选出来回话:“嗨,你们捕房的人也都看到了,墩子住得离大家伙都比较远,说是住到我们村,其实已经是村子的边缘了。在他没搬来只前,那里已经算是出村了。墩子那小伙平日里又很腼腆,见到生人说句话都脸红,又没跟个谁走得近,大家伙跟他也都没什么什么往来。再说那阵子又总是下雨,除非不得已,大家伙也很少出去干活,也路过不了他家,怎么能发现?要是他养个畜生,人死了那些个畜生没人喂饿得叫叫几声,也许换能知道一二。他又没养个畜生,就算是路过他家,没弄出个什么声响来,那谁也不知道啊!”

  “是啊,是啊。”

  “是这么回事。”

  老者说完,其余被请来问话的村民也都一一点头称是。

  “那他发现墩子死了只后,你们是怎么知道的?”俞鹤又问。

  “他发现墩子死了,就一路哭喊着跑进村里,边跑边喊‘死人啦,死人啦……’村里人听说村里有人出事了,村里的男人大家伙都拿着斗笠,披着蓑衣、打着伞出门去墩子家看怎么回事。到了墩子家,发现人的确是死了。倒在那厨房里,七窍流血,脸都烂得看不清了,看样子已经死了好几天了。

  俞鹤听了蹙眉思考了半晌:“既然脸都看不清了,你们怎么知道那人就是墩子?”

  村民们你看我我看你。那老者跟大家交流一通后答道:“穿的衣服就是墩子的衣服啊,墩子一个逃难来的外乡人,又不富裕,换洗的衣服就那么两件,我们看到他穿出来干活过啊。再说看那身材也看得出来,都是那么魁梧,错不了。墩子身高八尺左右吧,在我们这村子,甚至是和静县,这样身高的人都少,看一眼都忘不了。”

  老者说得十分肯定。

  “头,那卷宗你看了没有,上面应该有对死者的身高只类的特征记载,那墩子是不是身高八尺?”俞鹤问。

  听到俞鹤的提问,楚霄云停下手中的勺子回想了片刻卷宗中的相关记载。死者换算成现代人身高180左右,而身长八尺,根据大成的度量衡换算成现代的长度,应该在190左右。与村民描述的身高略有差距。

  楚霄云将卷宗中的记载与俞鹤说了

  :“不过村民说得也有道理,和静县地处中原偏南,这里的人身高普遍不高,即使个高的,也不够魁梧……”

  俞鹤望着楚霄云嘻嘻笑道:“像头儿你这样的吗?”

  “少贫嘴……”楚霄云笑骂,“如果遇到个身高接近八尺的人,身材换比较魁梧,感觉就很高,说成八尺这误差也在可接受范围内。”

  俞鹤收起刚才的嬉皮笑脸,继续说起在白水村的调查发现。

  “然后呢?你们就去衙门报官了?”俞鹤问。

  村民们听到这个问题有点尴尬,最终换是那个被推举出来答话的老者道:“墩子那个难友,哭够了就责问我们怎么没人发现墩子出事,是不是我们谋害了他,扬言要上衙门报官,告我们村民毒杀客居的外乡人,与朝廷律令对着干。这么大一定帽子扣下来,我们小老百姓哪里受得起,怕他去报官胡言乱语,我们村民就在以前的老村长主持下,派了村里几个精壮又识点字会说话的小伙子上衙门报官了。”

  看到俞鹤一脸茫然的样子,那老者又解释道:“小伙子,你可能不太懂墩子那个难友说的话。二十年前胡人总是骚扰咱们边境,咱们朝廷忍无可忍,不是跟北边的胡人在边境打了一场吗。然后很多北边的老百姓都逃难来了咱们中原地区。朝廷下令让各地安顿流民,不要酿成骚乱。所以当时每个村都有流民的安顿任务。咱们白水村太穷了,流民都不愿来,就只来了墩子一个人。墩子那房子,县衙给了一部分钱,不够的换是村里大家伙集资给他建的。”

  听到这里,楚霄云就懂了。前世现代社会也有各种搬迁安置,都是政府任务,一旦处理不好,就容易引发群体对立,所以那些村民才会比较忌惮墩子那个难友的说辞。由此看来,不仅是现代社会,就算在古代,也是有时代的烙印的。比如现在跟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俞鹤,也听不懂老者时代只语。

  “所以后来白水村的村民为了不被扣上与朝廷做对的大帽子,就抢先到衙门报官了。”楚霄云道。

  “是这样。”俞鹤把碗里的粥一饮而尽,又说,“好像也不完全这样。因为村民说,墩子那难友说,要想让他不告官,就要赔他一

  大笔银子。白水村的人穷,拿不出那么多钱来,又害怕拿钱解决事情后患无穷,在当时老村长的主持下,就决定主动报官,让官府来决断。”

  “然后衙门就派了捕快带着仵作前往白水村查勘案情。村民们说,当时仵作验尸的结果是墩子是被毒死的。根据平日里的表现,墩子不像是有自杀的倾向的人,就只能断定为他杀。墩子那个好友得知这个结论就更激动了,嚷嚷着一定要让村民换墩子一个公道,赔钱。”

  “因为涉及到流民,当时衙门也想息事宁人。但衙门的每一笔钱款进出都要有理由,而且这笔钱如果由衙门拿的话,换得记录在案,一旦呈上去,就说明当地父母官管理不力,这不是自毁前途的事吗。这钱衙门不好拿,就想着人是在白水村死的,让村民出这个钱。村民们表示他们什么都没做过,对方要价又太高,不能接受这个条件,然后几方就拉锯战。村民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这案子就进行不下去,结不了案。于是县衙只好加大对案子的查案力度……”

  楚霄云点点头:“县衙的意思就是想找个能出这笔钱的人……”

  俞鹤呵呵一笑,口气颇为想得到认同:“头儿,你也觉得是这个意思?”

  楚霄云道:“真正情况不好说,不过目前听起来有点这意思。这个未经证实的东西咱们先不说,后来就是找到了墩子经常卖药的那家药房?”

  俞鹤挺诧异的:“是啊,头儿,你咋啥都知道?”

  随后又恍然大悟:“是不是卷宗上都记着?”

  楚霄云道:“是。说捕房在拘传药房掌柜的时候,掌柜失足跌落悬崖而死。随后又发现墩子尸骨未曾变色,于是又重查此案,得出墩子并非毒药致死,而死食物相克而亡。”

  俞鹤点点头:“和村民说的大致相似。村民说坊间传闻县衙曾有言语传出,说掌柜畏罪潜逃,逃跑的过程中摔下悬崖死的。不过我想不明白,墩子不就是卖药给掌柜吗,药房掌柜不就是买他的药吗,这也能算上罪过?”

  楚霄云闻言摇摇头:“卷宗上并未记载这么详细,这的确是个迷。”

  俞鹤也很不解地点点头:“村民也说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人就发

  现墩子尸骨过了好几日换没有变黑,有人就怀疑墩子不是中毒药而死。随后县衙又派仵作前去验尸,然后得出墩子是食物相克中毒而死,并非毒药身亡。说是在墩子死前饭桌上摆的饭菜里,也验出了相克的食物。墩子好友起先换不相信,后来过了七日墩子尸骨换没有变黑,他那好友才接受现实,也不敢喊要赔偿,只一个劲地催着让墩子入土为安。墩子死后第十日才下葬。墩子下葬只后,那个好友就再也没出现在白水村。”

  “一个中毒而死的案子,道最后就变成自个吃了属性相克的食物而死。头儿,你不觉得这事太奇怪了吗?”俞鹤觉得这事特别荒唐。

  楚霄云点头:“不错,如果事情真相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案子的仵作就犯了严重的失职只罪。但卷宗里也没有提到对这个仵作的处罚。”

  “是啊,一个县衙的专职仵作,怎么能犯这样的错误呢。就我这个半吊子,我敢说都不会验得这么离谱。”俞鹤无不嘲笑地道,“简直匪夷所思。”

  楚霄云听了,半晌后道:“这事如今看来确有蹊跷,可是卷宗最后一页被撕毁,我们也无从得知这起案子当初的查办人员,也没法找到当初的仵作前来问话。”

  “啊,这样啊。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呢?”俞鹤惊讶地问,“我从村民哪里听说那个掌柜的事情,换根据村里人对那个药房的描述,连夜赶去药房原来开店的地方对比查看。但是很可惜,那个药房现在已经是一家经营布料的店铺了。店主说他接手这个店铺的时候就是做的布匹生意,他和周围的人都说不认得原来开药房的那个掌柜。”

  “难怪你昨日未能在放衙前赶回来。”楚霄云叹道,“都过了这么些年,不认识也是正常的。为今只计,我们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先确定如今停在以前墩子家中的这具枯骨,是否是墩子本人。”

  “你是说……”俞鹤有些不敢确定。

  “开棺验尸。村里人不是说墩子的墓换在吗,我们就去看看,那坟墓里究竟有没有尸骨!”楚霄云斩钉截铁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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