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伴读30惩-罚室拷-问/戒-尺抽肿/R批/抽打阴蒂_疑犯惩/罚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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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亡伴读30惩-罚室拷-问/戒-尺抽肿/R批/抽打阴蒂

  惩罚室这头,垣儿被带进了一间狱卒歇息室。

  男孩从醒来就躺在这空无一人的屋子里,双手反剪在身后,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四周布局。

  这里与狱卒所住房间别无二致,几乎没有任何装饰,墙面一层发了霉的灰泥、没有烛火,角落里只燃着只小炉子,整个屋子里异常昏暗。

  反倒是身下躺的这张床,打理得清爽干净与周遭潮湿阴暗全然不同,铺垫软绵绵地,用料像极了馆子里那些贵宾房的贵绵绸,贴在皮肤上异常地舒适。

  肚子里满溢的尿液此时已完全放空,周遭没了狱卒的身影,垣儿也不由长吁松了口气。

  只是下一刻他又紧锁起眉头,眼下不知昏睡了多久,更不知许孟现在究竟在哪儿,人是否还安好。

  想到许孟,垣儿满心只剩下担忧。

  可忽然间,男孩听到门外传来阵沉稳的脚步声,接着是推门声。

  他心中一紧、嘴唇苍白,睁大双眼仓皇地望向房门,只见雕花窗上倒影出一个半束发且颀长肩宽的男人。

  垣儿怕得两只手都不自觉攥紧了背后的麻绳,跟着,门吱嘎一声打开,门外来者居然是司徒清。

  看到司徒清,垣儿那颗提到了嗓子眼的心总算放了下去。

  “司徒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徒清嗯了声,脱下披风搭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垣儿的额头:“第一天都没发热,你身子骨还算不错。”

  垣儿身子骨在小厮里自然算得上可以的,之前无论是在府上还是去了冀州,对于垣儿,名义上虽说是仆役,可实际一应衣食用度但凡两人能够用一样的,许孟都会分垣儿一份。

  有时加上活计多,一来二去也就让这个京郊庄子里长大的奴籍哥儿养了个比主子还硬朗些的体格。

  虽然比起正经的乾君男性还是过于瘦小些。

  作为昨日给垣儿破身的人,实话说垣儿多少还是怕司徒清的。

  加上那张雕面骇人的银色面具,让男孩完全不晓得面具下究竟是怎样一张脸。即便这个人身材好得很,也比想象中要温柔,但当他将手朝男孩额头探过来时,男孩还是下意识地一瑟缩。

  发觉垣儿心中对自己有畏惧,男人藏在面具下的那双眼底有情绪飞快一闪而过。

  确认男孩体温无恙后,他不着痕迹地收回手。

  “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我家公子在哪儿?”几乎是毫不犹疑地,男孩想要得知许孟现下情况。

  “他被殿下带走了,”看着床上眼圈还残留着殷红泪痕的男孩,司徒清叹了口气,“殿下有些事必须问他,至于什么时候送回来,恐怕要看许公子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垣儿瞳孔骤缩,抬起头嘴唇颤了颤。

  “求求你们......”他翻身从床上坐起,膝行着爬向司徒清,“不要让殿下伤害主子,帮帮我......他胆子很小的如果有什么,我......我愿意承担!”

  幽暗的氛围下,垣儿没发觉男人面具下的眼睛里透着一股阴沉的深邃。

  “恕我无能为力,”沉默了一阵子,男人终于开口说,“不过我确实还有个法子试一试,如果你愿意替他交代出来殿下想要的东西,兴许那边能提前结束刑罚。”

  垣儿仰起脸,表情顿时一亮,可眨眼间他又紧缩起眉头。

  “可是......”男孩举棋不定,可是许孟在冀州就一再嘱咐过,一切关系于他特别与皇甫静有关的事,无论发生什么决不能说出半个字。

  “......我不知道。”最后,踌躇的男孩摇摇头。

  看着男孩眼睛里的迟疑,男人顿了片刻。

  “我可以告诉你许公子现在正在经历什么,”男人说着又推开门,从外面候着的狱卒手中拿进来一根戒尺,“腿分开,听话。”

  戒尺是一根竹木戒,一尺长两寸宽,通体包蜡,上面密密麻麻刻着惩罚室里的戒律。

  看到戒尺,又听见男人那句“腿分开”,垣儿顿时有些害怕,死死并拢住双腿、面色苍白地摇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

  倘若说出,便是出卖主子。男孩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随男人愈发接近的戒尺,额角不多会儿就紧张地渗出了一层汗珠。

  “腿分开。”司徒清来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床上的男孩,“两天,你该清楚惩罚室里的戒律了。”

  一人逃刑不从则全囚室连坐等罚——若一人逃脱刑罚,一个囚室的人都要一起受罪,男人说着,指尖在戒尺上轻轻戳着对应的这一排文字。

  同囚室

  同囚室里还有许孟,男孩盯着戒尺,心脏砰砰跳得厉害,喉咙不由自主一滚咽了口口水。

  垣儿紧张地轻抿嘴唇,他盯着男人手里的戒尺,脑海里甚至能够想象出那东西责打在两腿之间火辣辣的疼痛,双腿旋即绷得更紧了。

  “分开,不要让我说第三遍。”他头顶,男人命令的语气又令他没胆量违逆。

  男孩脸上的不安更加明显,可最终,他还是张开腿。紧跟着,男人的戒尺啪一声响亮地抽上了男孩的左阴唇。

  “——呀啊!!”垣儿腿肉抽紧地绷紧,火辣辣的疼随着一记颤抖顷刻传遍全身。

  柔软的左阴唇在戒尺毒辣的抽打下皮肉立刻透出殷红,整个唇瓣比旁边另一片高耸出将近一个指尖厚度,肥厚异常,撸着唇肉另一侧的粉嫩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呜、好疼......”

  垣儿疼得反射性地绞紧双腿,在床上打滚打了半晌才喘着粗气堪堪从疼痛里回过神。

  “这是今天下午许公子受的刑罚。”男人坐下来,手探入男孩两腿间慢慢揉了揉肿胀的唇肉。

  “疼吗?”他问,“许公子可不止挨了一下。”

  垣儿浑身都在颤抖,等身体回缓了些力气,人当即蹬开司徒清,蜷缩进墙角里。

  “进来。”司徒清朝外面的狱卒打了个响指,两个年纪看上去与垣儿差不多大、身着狱卒服制的哥儿面无表情地垂着手走进屋。

  司徒清从床上起身,两个狱卒上前,将蜷缩进床角落里的垣儿拖着脚腕拽出,双腿一左一右分开按在床边。

  腿心隐秘的软肉完全暴露在陌生人注视下,男孩不由挣扎,却被两个狱卒钳得更紧了。

  “我清楚你并非什么都不知道,”司徒清阴沉沉地注视着面前的男孩,“许公子嘴很硬,但他还要受多久,取决于你打算什么时候说。”

  “现在,告诉我令牌在哪。”他说着,扬起手中戒尺又抽向男孩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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