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读番外2花泬荫蒂烫-奴印/嫩洞喷汁失/送往前院接客挨草_疑犯惩/罚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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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读番外2花泬荫蒂烫-奴印/嫩洞喷汁失/送往前院接客挨草

  “公公,求求您......不要......”

  看到炉子里的烙铁,有胆小哥儿忍不住哭出了声。

  感受着那炉子里扑面而来的热气,杜铄也吓得怔愣住,只觉头皮一阵发麻。

  花公公眼睑一眯。

  “不懂这儿的规矩吧?”他笑道,“到了咱们教坊,和去外头做官奴一样,身上多少得打上点儿什么。”

  花公公目光扫过杜铄,少年猝不防与之对上了视线,脊背倏地攀爬上一股寒意。

  “不过至于你们这张脸,是不会弄坏的,毕竟还要接待贵客。”花公公笑着朝旁边小太监一挥手——

  “德子。”

  “在!”

  “开始吧!”

  名叫德子的小太监哈腰应着声,拿起炉子里火钳,钳起其中一枚烧得正旺的烙印。

  他看向椅子上一排双腿淫荡大开的哥儿,扫视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一惨白的漂亮笑脸上,咧嘴得意地笑了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孩立刻被身后两个太监压住了肩膀,跟着,德子钳烙印一步步逼近。

  “不,不要......”男孩流着泪连连摇头,哽咽声如同无助的幼猫。

  可惜这里是教坊调教室,没有一个人怜香惜玉。下一刻,太监将男孩肥嫩唇肉完全翻开,手一摆,通红烙印就这么硬生生地打在了哥儿阴唇内柔嫩的软肉上。

  男孩痛得蓦地睁大了双眼,脖颈高高向上昂起,张着嘴发出卸了力一样的喘息声,整个人被腿心疼痛所占据。

  待到空气里盈出了伴着汁水的信香,德子一把抽掉烙印丢回炉子里。

  一个红彤彤的“奴”字出现在男孩嫩软的阴唇内侧。

  “下一个!”德子朝男孩身后小太监一呼,两个人随即放开刚刚那男孩,又如方才般按住了旁边浑身都在颤抖的另一个少年。

  空气里混杂着不同哥儿的信香,伴随着尖叫以及不住的哽咽求饶声,一波波不绝于耳。

  杜铄吓得完全尿了裤子——

  不他没有裤子,初入教坊的哥儿是须得光着身子的。

  失禁的尿液顺着大腿根淅沥沥地倾洒在臀下的椅面上,又滴滴答答落至脚下石板地,积出一滩淡清色水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回杜铄少有地害怕了,此时他直觉小腹里如同有一股力量揪住了似地闷痛,心脏也砰砰跳个不停,空气愈发憋闷。

  但这都没能够成为让他逃脱的理由,等到前面六七个少年尖叫过后只剩下喑哑的呼痛啜泣声时,持着烙铁的德子也终于来到了他面前。

  感受到附近明显的热流,杜铄懵然一抬头,立刻瞧见了德子手中那火钳另一头红彤彤的烙印。

  少年怕得眸子都在颤抖。

  “公......公公,”他强忍住惊慌,勉强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抬头,“林公子......他、他会额外给你钱,求求您,不、不要......”

  瞥了眼杜铄腿心那滩没出息的水渍,德子挑挑眉。

  “林公子?”他冷笑一声,“知道林逍为什么不敢来救你吗?咱们太子把他给收拾了!”

  “八十军杖,地都下不来!”德子高声说着,周围太监泛起一阵哄笑。

  杜铄心里咯噔一声:“你......你骗人!”

  “骗人?”德子脸上笑意更浓了,“八十军杖每个两三年印记怕是下不去,待你接客时亲自瞧瞧,不就知道了吗?”

  杜铄整个人完全僵愣住了,而身后两个太监却俯身掰开少年花唇,将垂在其中的小肉核明显地向外挤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下处境与这屋子里其他哥儿完全不一样,杜铄心底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空气,且这恐惧令他浑身颤抖个不停,脊背直冒了一层寒凉。

  “况且杂家听闻,杜公子在牢子里可是很不守规矩呢,”但太监偏偏此时补刀说,“为此太子殿下特地嘱咐过我们,要下手重一些——来人!”

  “在!”

  “把他嘴给我塞上,等到烫完,拉去街边墙洞下头接散客!”

  杜铄脸色唰地一下子全白了,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往下滑。

  教坊下的馆子所谓“接散客”,便是将人拉至管子面朝市井闹街墙沿地下,那里有一排贯穿屋内外的墙洞,人从室内将腰以下送出去,半边身子趴在屋内高床上,臀腿全裸示众——是所谓壁尻。

  数年前他曾见过,一排白花花的臀嵌在墙洞上招揽客人。入了夜,只要淫客往旁边壶里丢一串铜钱,就可随意选一白臀当众肏干。

  受壁尻的小倌在屋子里不时会发出欲拒还迎的吟叫声,偶尔还能够听到缝隙里传来太监责打训斥的声音。

  都是馆子里用来管不听话的官奴、最低贱不过的内容。

  可杜铄怎么也没料想到,自己居然还有如此一天。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求饶点什么,德子手里的烙铁就一下子按在了他两片鲍穴之间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居然是阴蒂。

  “——呀啊啊啊!!”少年崩溃地哭着发出一声尖叫,尖锐灼痛直窜脑仁。

  与之同来的还有肉洞内扎过二十余灸针敏感点上的酸酥,阴蒂瞬间充血膨胀,肥软的鲍肉中间,两片小阴唇也过筛似地哆嗦翕动着,不间断地吐出淫靡汁液。

  灼痛与小腹深处的酸酥强烈到让人疯狂,还不及腿心的湿泞流淌完,杜铄就崩溃地哽咽了几声,一翻眼昏了过去。

  少年合不拢的穴心一抽一抽地,缝隙里向外挤着剩余不多的腻稠,烫了印的阴蒂上因着一块暗红色的“奴”字又肥大了好一圈,垂在阴唇间糊满了水痕,颤颤巍巍地发着抖。

  杜铄今日的样子着实没出息极了,站在不远处的花公公不禁鼻子动了动发出声嗤笑。

  这时突然门外有人敲了敲门:“公公今日可是要往前院送人?”

  花公公手一挥,命人将杜铄从椅子上解绑,随后一左一右扛着胳膊架起拖出去。

  昏厥的哥儿早就软了身子,脚都站不稳,被人粗鲁地拖拽着,大约是扯痛了,昏迷中臀肉依旧不安分地动来动去,两扇白软肉团夹杂的缝隙之间不时露出湿润媚红的嫩肉。

  “给院子那头送过去,”瞧着地上那一串滴滴答答的黏腻水渍,花公公冷笑着说,“殿下吩咐过,这遭牢子里送来的是个不听话的东西,骚得很,必得要接散客才制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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