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恶毒美人遭山匪绑架/劫入柴房/即将扒光衣服走绳磨批_疑犯惩/罚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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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恶毒美人遭山匪绑架/劫入柴房/即将扒光衣服走绳磨批

  许萩坐在府里的马车上,一脸愤恨,觉得自己今日大约水逆。

  他起了个大早穿戴梳洗,作为毋庸置疑的“京中第一才子”,踌躇满志的他本打算今日茶楼的诗文雅聚上好好出一出风头,然不料琴遇上李侍郎家二公子,文又遭皇商段家长女狠压一头,最终只受了一顿嗤笑便悻悻而归。

  “想来所谓的‘京中第一才子’不过也是妄图虚名罢!”这回连当初学堂里夫子最看不上的朱二他们都敢当众出言嘲笑许萩。

  期间甚至有人出言赞赏许孟,许萩自觉比许孟绰绰有余,内心厌极了这个庶子,气不过,抱着他的琴转身气冲冲离开了茶楼。

  只是他不知,暗地里有一双眼正悄悄地注视着他。

  回府马车行至花柳街附近时,车夫才警觉前方道路已堵了个得水泄不通。

  “怎么回事?”车半晌不见动,许萩等得不耐烦,撩开车帘问。车夫也无可奈何。从附近纷杂议论声里他知道,前头街上有几个人被凌迟,因此附近的人全都跑出来看热闹了。

  “花柳街附近行凌迟?”许萩眼神一凛,立刻派车夫过去看了眼,前头的丁字路口居然曝着几具凌迟过后的枯骨与烂肉了。

  “看样子像是几个太监。”看过惨烈的尸体,车夫脸色很不好看,可还是如实答复。

  花柳街?尸体?许萩顿了片刻,忽然想起自己昨日花出去的一笔钱——

  昨天在东宫丢了好一顿人后,许萩去见了愉贵妃,在愉贵妃暗示下雇了她找来的太监,让他们趁皇甫昱明不在东宫的机会好好“收拾”许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于“收拾”完了扒光丢在街上哪儿,昨天许萩只顾着生气,也完全没听清楚,兴许也是这一带区域。

  然而今天,至少是现在,街上根本没什么扒光的弃市的哥儿。且空气里隐隐有一股尸体腐烂的臭气,加之看热闹前排的喧闹声,许萩虽没亲眼看,眼前觉不由浮现出凌迟尸体可怖到令人作呕的样子。

  一股寒凉顺着脊背趴上心头,许萩打了个冷颤。

  可今日这几具太监尸体又与昨天有什么关联?许萩不知道,只觉得一股恐惧莫名地从心底疯狂涌起。

  “走,换条路快走!”他赶忙命令车夫道。

  可这附近早就人山人海地,一辆马车想要出去谈何容易?

  许萩焦急不过,他片刻都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待下去了,尤其听附近人谈论说,这群太监尸体是一堆身着御林军服制的士兵所放下的。

  估计是办事的人出了岔子,许萩一边心疼自己花出去的钱,一边害怕遭人报复,索性从车上爬下来,叫上小厮徒步往回走。

  但他还没来得及走出巷子,混乱中就不知被谁一掌劈在脑后。

  咚地一声响,许萩当即昏了过去。待到再醒来,入目一片漆黑,车夫与小厮皆不见踪影,周遭也再不是刚才繁华的闹市区了。

  向来娇生惯养的许萩心头阵阵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你们!把绳子解开!”他没好气地挣扎,奈何绳子捆得死死的,眼睛也被一条黑布蒙看不见。

  但他能够听到周围讥嘲的笑声。

  “知道我是谁吗?”许萩顿时又怕又怒,扬起头朝那笑声叱道,“我是许阚的儿子,当今圣上最宠的愉贵妃可是我表姑妈!”

  “你们得罪了我,我一定要让我爹向皇上告状!”

  然而他刚骂完,对方便发出一声嗤。

  “圣上?”是个轻薄的年轻声音,“可我听说,那皇帝都睡了两年多了。怎么宠,公子不然教教我?”

  许萩愕然,京中人一向知道怀仁帝生病,可知道怀仁帝已昏迷两年的人其实并不多。

  “......你是谁?!”他惊恐地面向着说话者方向。

  话音才一落,许萩便惊觉扑面过来一阵风,接着眼睛上的布条被人一把扯下,他眨了眨眼,待到重新适应光线,这时才惊觉面前竟是一群山匪扮相的男人。

  “你们,你们是......”许萩浑身一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从两年前皇甫静一案起,各城附近山上的山匪几乎都在官兵围剿下清理一空了。所剩不多的那些,皆在朝中有一定人脉,打都是投靠了立得住命的世家或皇子,眼前这得以出现在京城里的山匪更是如此。

  譬如眼前这男人——剥皮鬼。

  这名叫剥皮鬼的男人是京城郊山匪虎斗寨的堂主,身材宽阔修长,衣衫褴褛得如同港口装卸货物的脚夫,只是若相貌再白皙一些,说不定更像个俊俏的书生。

  许萩曾于一张通缉令上见过,他印象很深刻,那是许阚做大理寺卿的时候。

  但这并不足以打消许萩想要离开这儿的念头,他抬头打量四周,空旷的房间角落里散落着些碎木屑,四壁光秃秃地,屋脊生了霉斑,空气里隐约有一股像是苔藓和腐木的气味。

  “我认识你,”许萩连忙望向剥皮鬼,“你们山匪对不对?我父亲有钱,你放我回去我会让他把钱给你们!”

  “钱?”剥皮鬼一挑眉,从袖口中掏出柄折扇唰地一声甩开在手里,“小公子觉得我像缺钱的样子?”

  许萩眸子一紧,当即认出扇子下那水头通透的玉花是几月前杜家流入拍卖所的私藏品,价值不菲。

  而视线一点点挪上去,扇面上“龙争虎斗”四个字则是连许阚求了数个月也没能求得的陈家老爷子笔墨。

  “君子爱财亦讲究取之有道,”剥皮鬼边摇扇子边讥笑道,“我们虽不是什么君子,可你父亲的钱我们可一个铜籽儿都不能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萩更紧张了:“那你们要干什么?”

  “美人儿——”这时男人扇子一合,俯身以扇柄抵住许萩的下颚,迫使他抬头,“知道你在宫里惹了谁吗?”

  许萩虽是许阚家的儿子,却自小娇养在京中从没像今日这般接近一个土匪。此刻对方他几乎能够感觉到对方扑面而来的鼻息,胸口紧张得扑腾乱跳,肌肉也都绷紧打起了哆嗦。

  可剥皮鬼表情却像是品尝着一道美味般,视线下移,落在少年挣扎中微微敞开的领口上。

  “美人儿,”男人欣赏着许萩领子内的光景,“看看——这白嫩的肉,等会儿有你喊疼的时候。”

  剥皮鬼的话令许萩不由想起“剥皮鬼”这绰号的由来——十年前男人带着自己的虎斗寨屠戮了当时京郊唯二的另一个帮派。

  输者从头目到喽啰皆被剥皮揎草,后将尸体丢至城东朱雀门。许多人为这一幕惊吓到,没人知晓这掌管着虎斗寨男人究竟叫什么名字,徒留下剥皮鬼三个字。

  只是从此,“剥皮鬼”在京中成了连学步孩童都闻之色变的存在。

  “放了我,求求你,”许萩终究是下破了胆,不得不低头求饶,“不然……不然我爹不会放过你们!”

  然而剥皮鬼却不以为然,根本不把许阚当回事儿,悠哉地让人弄了把椅子来坐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东西备好了?”男人问。

  一条手指粗细的麻绳当着许萩的面,很快横起在屋内两根粗承重木之间。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太师椅上的剥皮鬼看着许萩,悠闲地摇着扇子,“你应当知道这道理。”

  绳子约在齐腰高位置,上面每一尺距离便有一颗硕大粗糙的绳结,事实上这东西大理寺中也有。联想到剥皮鬼方才的话,许萩顿时明了,脸色一下子全白了。

  “......我不敢再惹许孟了!”许萩不是什么有骨气的,愣了片刻,望着周围的山匪们再不顾及面子,以头抢地,“饶过我,好汉,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但现在求饶早已经迟了,剥皮鬼完全不理会,只张罗人把许萩从地上架了起来。

  “头儿,备好了!”一个喽啰最后紧过绳子说。

  剥皮鬼满意一笑,重新看向情绪快要崩溃的许萩,目光从领口看到腰间,又从腰间看回脸。

  “既备好了,”男人指着许萩的身体笑道,“就把衣服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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