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9章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说着，陈湘熙转身率先走向马车。
“走了。”
萧韵小跑着跟上她，指着背后两个人悄声问道：
“那么她们呢？她们用死么？”
陈湘熙毫不在意。
“死了她们，谁来负责赶车？粗活重活谁来干？”
说着，她掀开了帘子，让萧韵先上车。
“婢子，不过是狗，只要听话，就可留下。”
于是，马车又重新上了路。
萧韵似乎终于意识到了眼前人的深不可测，却又没有任何害自己的念头，对她的敌意也就少了几分。
但是终究还是拉不下脸道歉，萧韵只是将刚才自己独食的几个糕点盒子都往陈湘熙面前推了推。
陈湘熙睁眼扫了一眼眼前的盒子，又看了看萧韵。
只见她看到了自己看了过去，羞的面红耳赤，立即往后坐了坐似乎是在暗示她自己并不情愿，陈湘熙轻笑一声又重新合上了眼。
小事，不值当计较。
经过了刚才的事情，果然那两个婢子安静了许多。
陈湘熙知道这两人绝没有什么胆子不过是见财起意，稍作一吓便被吓住了，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又过了一段时间，马车停了下来。
陈湘熙睁眼，眸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她最讨厌的就是自己歇息的时候被人打断。
只听前方有人大声喝道：
“前方何人？”
她皱眉，还未来得及开口，只见眼前人兴奋地扯开帘子跑下了马车。
“是，是萧卫吗？！”
陈湘熙身子一顿，将已经握在手掌心之中的小刀又重新收回了腰间，将帘子掀起一条缝隙，趁着看向外面，皱眉。
他们认识？
为首的高举火把，腰带佩剑，身着暗红色长袍，胸口纹着一枚大大的“萧”字——应该是萧家的亲信。
只见那萧韵伸出双臂搂着那为首人的脖颈，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大概是刚才一路上都积郁已久受了委屈，早就想哭，却碍于对面坐着一个外人不方便，只能忍着。
念及此，陈湘熙眸中闪过几分赞许——脾气娇气，但是身上确实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模样。
不轻易在外人面前落泪示弱，不管遭受多少委屈仍旧是保持着一副大小姐的尊严。
眼看着萧韵指着旁边已经被押解的两个婢子，一边抹着泪一边扯着身边人的衣领告状，陈湘熙知道她定是在讲来龙去脉，念及若是现在离开倒也不会有事，只不过是他们定会报官的时候将这件事情如实说出，届时传入他的耳朵定是没了藏身之处，陈湘熙便下了车。
那首领见到了陈湘熙走过来，拍了拍怀中人的背脊，而后转身看着陈湘熙，双手抱拳道：
“刚才之事，小姐已经向韩某陈述过了，有关姑娘的救命之恩，韩某没齿难忘，整个萧家，也没齿难忘。”
陈湘熙只是淡然道：“无妨。”
“姑娘伸手如此厉害，可是哪位隐世高手？”
陈湘熙回应道：
“不过是多读了些书多领悟了罢，并非什么隐世高手。小女不才，草芥百姓，还请勿要挂在心上。”
仍旧是一副淡然的模样，仿佛是自己刚才并未做什么。
那人抱拳回应。
“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若是小姐不嫌弃，不若一同上车，韩某愿一路护送小姐到京城。”
陈湘熙看着他身后的马车。
“.”
本着不愿与这京城大户人家牵扯上任何关系，防止以后在京城相见被认出的态度，陈湘熙正欲拒绝，但是转念又想到了这样的大户人家，断然不会随便欠一个陌生人的人情，现在不让他们还了以后更是纠缠不清，便叹了口气，同意了。
马车又重新颠簸着上了路，不过好在这里距离最近了大路也不远，很快就进入了平坦的大路。
陈湘熙听着那人在外面布置好所有事情，又交代了几句，这才入了车，不由得抬眸打量了眼前人一番——若是仅仅是家养的护卫，怕是没有任何资格进车的。
能这样进入，甚至是坐在大小姐身边，怕是萧家直系血脉中的人。
但并非同一姓氏，论辈分，应是萧韵舅舅一行的。
正想着，她想起来了刚才萧韵搂着他脖子的模样，不由得抬眸又看向眼前人，恰好对上了他看过来的眸子。
只听他道：
“小姐进京，若是时间不紧，不若在萧家坐坐，我想老爷定是会将小姐视为座上宾，好生招待。”
陈湘熙开口拒绝。
“不了，我进京找人，赶时间，便不去府上歇息。”
而后她继续道：
“若是想要还这份恩情，那就在报官的时候直接将我的身份隐瞒便好。至于如何圆谎，你们自己处置。”
韩城的表情一下子就僵硬在了脸上。
这话不可谓不高明。
先是表明自己没时间拒绝，而后又表示只要按照她的要求办事就已经换了这个人情，以后互不亏欠，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撇的干干净净。
而且，再往下深一层意思，就是他们已经欠了她一个人情，若是想要还这个人情，那么就要保密，不让她报官。
换句话说，是要他们报官，就代表着他们萧家背信弃义！
简直就是强盗一般的要求！
韩某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人。
这是除了老爷与那些精明的商人之外，唯一一个如此能说会道的人。
于是，那韩城连说话也不由得有些结巴。
“这小姐进京可是要见什么人么？萧家不算是名门望族却也不小，京城各个势力也都能说得上话，若是小姐不介意，不若韩某找老爷要份介绍信，也方便了小姐办事。”
陈湘熙扫了他一眼。
当然是不能说出边玉鑫的名字。
若是被他知道她要找他，那便知道她与乌金盟有关系。
万一报官，只怕是边玉鑫在劫难逃。
“不必，我自有安排，你们把我送到城外让我自己下去，报官的时候自己看着办，就好。”
说着，她反问道：
“我想，萧家大小姐的性命价值，不至于连这两件事都办不到吧？”
韩城心里直叫苦这姑奶奶实在是太过于能说会道以至于他完全接不上话，说话方向完全是跟着她走的！
这问题，简直就是关上了箱子以后直接落了锁！
面对着她的目光，韩城连忙道：
“不会不会，我们萧家大小姐乃是千金之身，无价的，又怎会连这件小事都办不到？”
陈湘熙这才点头。
“这就好，请记住我们之间的约定。”
说着，她又补充了一句。
“每一次在你开口之前，请一定要想清楚，你身边坐着的那个人，价值到底几何，到底值不值当让你们萧家信口开河，连一点小事都办不清楚。”
韩城听完心里更是苦不堪言——这简直就是将箱子锁上以后放进了坑里，而后又用土把箱子给埋住了！
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
这丫头，心思真是恐怖！
陈湘熙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却不成想，韩时突然转移了话题。
“京城近日查门很严，若是小姐不告诉韩某到底姓谁名谁，只怕是韩某不好交代。”
陈湘熙扭头皱眉。
“怎么个严格？”
韩时回答。
“小姐可有所不知，自从那次绝世之战过后皇上一把火烧了金銮殿，又将凤栖宫烧了后，下令抓捕这世上所有的红发女子，一旦被抓住，立即丢入玄冥营严加拷问，任何人都不许包庇私藏，否则一律剥皮。”
“一时间，这全朝堂上下自然是人人自危，都互相检举，无一人敢隐瞒的。就连着入城的马车，也都要全部严格地搜查一遍。”
话音刚落，就被萧韵接过了话茬。
“对啊对啊，你要是出城看看就看到了呢，真的是人皮旗！一张张人皮，都是属于红发女孩的！拥有红发的女子本就不多，怕是全都被他给杀光了。”
说着她自言自语道：
“也不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闹的皇上这样大怒。”
而后，她噘嘴，略有些埋怨的意味。
“也是第一次见到皇上如此动怒的，定是负了皇上！那个陈湘熙，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湘熙听闻，眸子暗了暗，却并未开口。
一天后。
陈湘熙在城门外的荒郊处下了马车，决议自己进城，韩城自然不敢多言什么，立即让她下去了。
马车越行越远，看着那个逐渐消失在视野之中的人影，萧韵略有些好奇。
“舅舅，她的身手，这样强，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乌金盟竟然还有这样的人？”
却无人回应。
她好奇地扭头看去，只见韩城面色苍白，额头上有冷汗渗出。
应是恐惧的样子，萧韵有些好奇，抬手在他面前挥了几下。
“舅舅？”
韩城瞳孔骤缩，双手也不有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的瞳孔缓缓地移向萧韵，突然喊道：
“报官，定要报官！”
他吼了出来。
“今日晚些时候，你便跟随我一同去锦衣卫那里，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完全将数清楚！一定要细致地讲述清楚，尤为有关这女子！”
萧韵实在是有些奇怪他为何如此去做。
“怎么？”
只听韩城道：
“如果我猜的不错，这女子与那个人一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世上能有如此好的伸手已经很少，又恰好能善于洞察人心攻人于心的更少！唯有她！”
“就算是现在的她容貌变得大不同，身份也变了，但身上的气质却丝毫不减！”
“这件事若是被他知道我们在隐瞒，只怕是整个萧家都不够他抄的！”
一句一句，紧接着，道出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萧韵也反应过来，脸色大变，扭头看向她消失的小路，眸中满都是惶恐与侥幸。
晚些时候，报官！
务必让他知道她来京城了！
一定，一定要让皇上知道，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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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陈湘熙转身率先走向马车。
“走了。”
萧韵小跑着跟上她，指着背后两个人悄声问道：
“那么她们呢？她们用死么？”
陈湘熙毫不在意。
“死了她们，谁来负责赶车？粗活重活谁来干？”
说着，她掀开了帘子，让萧韵先上车。
“婢子，不过是狗，只要听话，就可留下。”
于是，马车又重新上了路。
萧韵似乎终于意识到了眼前人的深不可测，却又没有任何害自己的念头，对她的敌意也就少了几分。
但是终究还是拉不下脸道歉，萧韵只是将刚才自己独食的几个糕点盒子都往陈湘熙面前推了推。
陈湘熙睁眼扫了一眼眼前的盒子，又看了看萧韵。
只见她看到了自己看了过去，羞的面红耳赤，立即往后坐了坐似乎是在暗示她自己并不情愿，陈湘熙轻笑一声又重新合上了眼。
小事，不值当计较。
经过了刚才的事情，果然那两个婢子安静了许多。
陈湘熙知道这两人绝没有什么胆子不过是见财起意，稍作一吓便被吓住了，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又过了一段时间，马车停了下来。
陈湘熙睁眼，眸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她最讨厌的就是自己歇息的时候被人打断。
只听前方有人大声喝道：
“前方何人？”
她皱眉，还未来得及开口，只见眼前人兴奋地扯开帘子跑下了马车。
“是，是萧卫吗？！”
陈湘熙身子一顿，将已经握在手掌心之中的小刀又重新收回了腰间，将帘子掀起一条缝隙，趁着看向外面，皱眉。
他们认识？
为首的高举火把，腰带佩剑，身着暗红色长袍，胸口纹着一枚大大的“萧”字——应该是萧家的亲信。
只见那萧韵伸出双臂搂着那为首人的脖颈，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大概是刚才一路上都积郁已久受了委屈，早就想哭，却碍于对面坐着一个外人不方便，只能忍着。
念及此，陈湘熙眸中闪过几分赞许——脾气娇气，但是身上确实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模样。
不轻易在外人面前落泪示弱，不管遭受多少委屈仍旧是保持着一副大小姐的尊严。
眼看着萧韵指着旁边已经被押解的两个婢子，一边抹着泪一边扯着身边人的衣领告状，陈湘熙知道她定是在讲来龙去脉，念及若是现在离开倒也不会有事，只不过是他们定会报官的时候将这件事情如实说出，届时传入他的耳朵定是没了藏身之处，陈湘熙便下了车。
那首领见到了陈湘熙走过来，拍了拍怀中人的背脊，而后转身看着陈湘熙，双手抱拳道：
“刚才之事，小姐已经向韩某陈述过了，有关姑娘的救命之恩，韩某没齿难忘，整个萧家，也没齿难忘。”
陈湘熙只是淡然道：“无妨。”
“姑娘伸手如此厉害，可是哪位隐世高手？”
陈湘熙回应道：
“不过是多读了些书多领悟了罢，并非什么隐世高手。小女不才，草芥百姓，还请勿要挂在心上。”
仍旧是一副淡然的模样，仿佛是自己刚才并未做什么。
那人抱拳回应。
“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若是小姐不嫌弃，不若一同上车，韩某愿一路护送小姐到京城。”
陈湘熙看着他身后的马车。
“.”
本着不愿与这京城大户人家牵扯上任何关系，防止以后在京城相见被认出的态度，陈湘熙正欲拒绝，但是转念又想到了这样的大户人家，断然不会随便欠一个陌生人的人情，现在不让他们还了以后更是纠缠不清，便叹了口气，同意了。
马车又重新颠簸着上了路，不过好在这里距离最近了大路也不远，很快就进入了平坦的大路。
陈湘熙听着那人在外面布置好所有事情，又交代了几句，这才入了车，不由得抬眸打量了眼前人一番——若是仅仅是家养的护卫，怕是没有任何资格进车的。
能这样进入，甚至是坐在大小姐身边，怕是萧家直系血脉中的人。
但并非同一姓氏，论辈分，应是萧韵舅舅一行的。
正想着，她想起来了刚才萧韵搂着他脖子的模样，不由得抬眸又看向眼前人，恰好对上了他看过来的眸子。
只听他道：
“小姐进京，若是时间不紧，不若在萧家坐坐，我想老爷定是会将小姐视为座上宾，好生招待。”
陈湘熙开口拒绝。
“不了，我进京找人，赶时间，便不去府上歇息。”
而后她继续道：
“若是想要还这份恩情，那就在报官的时候直接将我的身份隐瞒便好。至于如何圆谎，你们自己处置。”
韩城的表情一下子就僵硬在了脸上。
这话不可谓不高明。
先是表明自己没时间拒绝，而后又表示只要按照她的要求办事就已经换了这个人情，以后互不亏欠，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撇的干干净净。
而且，再往下深一层意思，就是他们已经欠了她一个人情，若是想要还这个人情，那么就要保密，不让她报官。
换句话说，是要他们报官，就代表着他们萧家背信弃义！
简直就是强盗一般的要求！
韩某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人。
这是除了老爷与那些精明的商人之外，唯一一个如此能说会道的人。
于是，那韩城连说话也不由得有些结巴。
“这小姐进京可是要见什么人么？萧家不算是名门望族却也不小，京城各个势力也都能说得上话，若是小姐不介意，不若韩某找老爷要份介绍信，也方便了小姐办事。”
陈湘熙扫了他一眼。
当然是不能说出边玉鑫的名字。
若是被他知道她要找他，那便知道她与乌金盟有关系。
万一报官，只怕是边玉鑫在劫难逃。
“不必，我自有安排，你们把我送到城外让我自己下去，报官的时候自己看着办，就好。”
说着，她反问道：
“我想，萧家大小姐的性命价值，不至于连这两件事都办不到吧？”
韩城心里直叫苦这姑奶奶实在是太过于能说会道以至于他完全接不上话，说话方向完全是跟着她走的！
这问题，简直就是关上了箱子以后直接落了锁！
面对着她的目光，韩城连忙道：
“不会不会，我们萧家大小姐乃是千金之身，无价的，又怎会连这件小事都办不到？”
陈湘熙这才点头。
“这就好，请记住我们之间的约定。”
说着，她又补充了一句。
“每一次在你开口之前，请一定要想清楚，你身边坐着的那个人，价值到底几何，到底值不值当让你们萧家信口开河，连一点小事都办不清楚。”
韩城听完心里更是苦不堪言——这简直就是将箱子锁上以后放进了坑里，而后又用土把箱子给埋住了！
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
这丫头，心思真是恐怖！
陈湘熙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却不成想，韩时突然转移了话题。
“京城近日查门很严，若是小姐不告诉韩某到底姓谁名谁，只怕是韩某不好交代。”
陈湘熙扭头皱眉。
“怎么个严格？”
韩时回答。
“小姐可有所不知，自从那次绝世之战过后皇上一把火烧了金銮殿，又将凤栖宫烧了后，下令抓捕这世上所有的红发女子，一旦被抓住，立即丢入玄冥营严加拷问，任何人都不许包庇私藏，否则一律剥皮。”
“一时间，这全朝堂上下自然是人人自危，都互相检举，无一人敢隐瞒的。就连着入城的马车，也都要全部严格地搜查一遍。”
话音刚落，就被萧韵接过了话茬。
“对啊对啊，你要是出城看看就看到了呢，真的是人皮旗！一张张人皮，都是属于红发女孩的！拥有红发的女子本就不多，怕是全都被他给杀光了。”
说着她自言自语道：
“也不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闹的皇上这样大怒。”
而后，她噘嘴，略有些埋怨的意味。
“也是第一次见到皇上如此动怒的，定是负了皇上！那个陈湘熙，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湘熙听闻，眸子暗了暗，却并未开口。
一天后。
陈湘熙在城门外的荒郊处下了马车，决议自己进城，韩城自然不敢多言什么，立即让她下去了。
马车越行越远，看着那个逐渐消失在视野之中的人影，萧韵略有些好奇。
“舅舅，她的身手，这样强，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乌金盟竟然还有这样的人？”
却无人回应。
她好奇地扭头看去，只见韩城面色苍白，额头上有冷汗渗出。
应是恐惧的样子，萧韵有些好奇，抬手在他面前挥了几下。
“舅舅？”
韩城瞳孔骤缩，双手也不有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的瞳孔缓缓地移向萧韵，突然喊道：
“报官，定要报官！”
他吼了出来。
“今日晚些时候，你便跟随我一同去锦衣卫那里，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完全将数清楚！一定要细致地讲述清楚，尤为有关这女子！”
萧韵实在是有些奇怪他为何如此去做。
“怎么？”
只听韩城道：
“如果我猜的不错，这女子与那个人一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世上能有如此好的伸手已经很少，又恰好能善于洞察人心攻人于心的更少！唯有她！”
“就算是现在的她容貌变得大不同，身份也变了，但身上的气质却丝毫不减！”
“这件事若是被他知道我们在隐瞒，只怕是整个萧家都不够他抄的！”
一句一句，紧接着，道出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萧韵也反应过来，脸色大变，扭头看向她消失的小路，眸中满都是惶恐与侥幸。
晚些时候，报官！
务必让他知道她来京城了！
一定，一定要让皇上知道，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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