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睡_姐姐会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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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睡

  电话那边的人自称姓秦,是秦连山的女儿。

  姜沁渝的心一紧,一瞬间竟然忘记了呼吸。

  是秦教授的女儿,姜沁渝没想到对方会打电话给她,一时间竟然喉咙干涩,张了张嘴却全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得再多,也不能改变她就是个小偷的事实。

  电话那头秦双双却像是没有发现姜沁渝的异样似的,笑道:

  “按年龄算,我是你师姐,你若不嫌弃,就叫我秦师姐好了。”

  “你现在在哪里?是回老家了吗?”

  姜沁渝沉默了一下,道:“对,我回东川了。教授,他老人家还好吗?”

  秦双双这次本来就是来当和事佬的,本来还怕姜沁渝有抵触情绪,但现在听姜沁渝这话的意思,好像并不忌讳提及她爸,反而言语间还很是关心和紧张,秦双双顿时就放下心来了。

  “他在东都这边等着做手术,我们看到那几段视频了,也留意到了网上的帖子,我爸他对你的事儿感到过意不去,很想当面跟你道歉,但又拉不下面子,所以我就来当个说客了。”

  “听说学校那边已经同意你继续回宁大读研究生了,我爸的意思是,如果你不愿意在他名下继续攻读硕士,他也可以理解,并且愿意帮你推荐地质系其他的教授,这一点你大可以不必担心,有我爸为你作保,这件事绝对没问题的。”

  姜沁渝听到这话,顿时又是错愕又是欢喜又是愧疚,几乎是在瞬间,她的眼泪唰地就下来了。

  她哪里值得老师这般惦记和操心?

  “师姐,我……”姜沁渝泪如泉涌,一时间语调哽咽,竟然不知道该露出何种表情。

  秦双双在电话那头也听出来姜沁渝情绪激动,所以也没有催她,就这么耐心等待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沁渝才将情绪平缓下来。

  她心里很清楚,不管怎么样,这件事的确是因她而起,她不能在东川这么继续逃避下去,不然这件事就像一根刺一样,会一直刺在她的心口,碰一下就疼,而起长此以往下去,将来还会成为心结。

  既然是刺,那就必须□□,姜沁渝决定勇敢面对,不管怎么样,先去见了秦教授再说。

  “具体的决定,我需要跟老师当面谈。秦师姐,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告知老师所在的疗养院地址?”

  秦双双一愣,但还是很大方地就将地址告知给了姜沁渝:

  “不过你可能要尽快了,我爸过几天就要动手术,术后情况不明的话,短时间内可能就无法探视了。”

  听到秦双双这话,姜沁渝心下一紧,赶紧问道:

  “之前我也一直在找人打探他老人家的事儿,但也没问到多少情况。老师他是得了什么病,严重吗?”

  这下轮到秦双双沉默了,但她越是沉默,等在这边的姜沁渝那种不好的预感也就越强烈,心一沉再沉。

  果然,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边的秦双双一声长叹,语气沉重道:

  “胃部左侧恶性肿瘤,已经是中期,临床症状很明显了,医生建议是马上做切除手术,但成功与否,还得靠命。”

  “如果手术顺利,且病情得到控制,那么接下来活个十年二十年也是有可能的。”

  “但若是控制不好……”

  后面的话秦双双没说完,但姜沁渝整个人如遭雷击,站在原地直接懵了。

  胃癌?!怎么会这样?老师他的身体一向硬朗,姜沁渝本来以为他是受不住这次事件的刺激才病倒的,可现在听秦双双说了,她才知道情况比她所预想的要糟糕得多!

  姜沁渝的内心极为自责,她将这一切都归咎到了自己的身上:

  “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不够谨慎,就不会被人盯上,老师也就不会被刺激而病发,这都是我的错!”

  秦双双听到姜沁渝这话,倒是笑了:

  “你这话真是太孩子气了,这因果关系怎么是这么算的?我爸他那胃病其实早有征兆,你就是搞地质研究的,还能不知道你们这一行的人真要钻研进去后有多疯魔?”

  “我爸早些年做地质勘测,经常去深山老林考察,在里面及一顿饱一顿的,在实验室做实验更是废寝忘食,一站就是几十个小时,作息非常不规律。”

  “这种情况下,再好的身体也能给他整垮了,他不得胃病才奇怪呢。”

  “所以你别把什么事都揽到自己头上,要我说这事跟谁都没关系,主要就是他自己作的,自个儿不爱惜自个儿的身体,所以得了这毛病也纯属活该!”

  秦双双语气里带着调侃和促狭,表现得一派轻松的样子,但任谁都能听得出来她话语里的故作坚强。

  怎么可能不在意呢,那毕竟是自己的亲人啊。

  可是癌症,真的就像是催命符,贴在谁身上谁怕。

  原本姜沁渝对于上东都这事儿还有些犹豫,但得知了教授的病情后,姜沁渝反而没那些顾虑了。

  既然老人家都已经松了口,她也实在不应该矫情,不论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也不管她到底还念不念研究生,这件事都应该她亲自见过教授之后再说。

  所以挂断电话后,姜沁渝立刻就在网上订购了一张第二天上午前往东都的机票。

  不过这样一来,时间就有些紧迫了,姜沁渝也不确定自己要在东都逗留几天,她必须在去东都之前,将何教授的那盆老桩茶救活先。

  晚上吃饭的时候,姜沁渝就将自己即将前往东都的事儿跟家里人提了,又给那位明先生那边打电话,表明了她接下来要前往东都的计划。

  也就是说,臭臭暂时需要明家先接回去住几天了,得等她回东川了之后,再让人将臭臭送回来。

  幸好这一次这位明先生接电话的速度很快,不像上一回打了好多通电话都没人接。

  而且得知了自己的计划后,这位明先生很爽快地就同意了,甚至在问明姜沁渝的登机时间后,还主动表示会让司机早点来接臭臭,顺便送姜沁渝去机场。

  姜沁渝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想也不想地就拒绝了,但对方态度很强势,根本不容姜沁渝拒绝。

  直到挂断电话,姜沁渝都有些懵。

  她真是对这位气场全开的明先生接受无能,这可真够霸道的,什么都得听他的吗?连坐车这种事都带强迫的?这掌控欲未免也太强了吧!

  姜沁渝撇了撇嘴,心里不停吐槽着,对这位明先生真是敬谢不敏。

  幸亏她不用跟这位长期打交道,不然真要有个这样的人做朋友,迟早都得被气死。

  晚上收拾了行李已经是九点多,但臭臭小朋友却怎么也不肯睡觉。

  因为知道明天就要送他回岚城去,小东西很不高兴,无论姜沁渝怎么解释,他就是瞪着一双眼睛要哭不哭地盯着姜沁渝,虽然不会说话,但那双眼睛却生动地阐述着一个意思,那就是他不要回家。

  姜沁渝也很无奈,但这次她是去东都,而且可能会好几天都逗留在医院里,自然不可能将小家伙给带上。

  但这小破孩显然还不到能懂事的年纪,跟他讲道理是讲不明白的。

  平日里总是乖乖听话,什么都听姜沁渝安排的臭臭,这回是真犯起了倔,非暴力不合作,直接一个人坐在床角背对着姜沁渝,不睡觉也不给与回应,连姜沁洋讲故事都不管用了,就跟当初那位明先生口中的自闭儿童一模一样了。

  姜沁渝有些心惊,她这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孩子,真是个有心理问题的儿童,跟她往常接触到的那些孩子不一样!

  姜沁渝也有些急了,顾不上时间太晚,焦急地就给那位明先生打电话。

  电话很快再次被接通,那边声音还算清明,想来应该还没有休息。

  “怎么了?”

  姜沁渝很着急,顾不上礼貌问候,直接就将事情的原委说了:

  “臭臭现在不肯理我了,我看他现在的样子,好像跟你之前描述的情况好像,这是发病了吗?抱歉,我第一次看到他这样,我有些慌,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傅明琛这边也忙,手里头还有好几个合作案的资料没看完,本来都已经打算要熬夜加班做了,但接到这个电话,他不得不将进度放缓,把这些案子的事儿推迟。

  “知道了。”

  将手中的笔放下,傅明琛揉了揉鼻梁和眼角,冷静地回复了姜沁渝一句。

  姜沁渝还在等着这位明先生给她支招,想要解决一下当前的局面,让臭臭小朋友尽快恢复正常,再如往常一样萌萌哒呢,结果那边丢下这么一句,直接就将电话给挂了。

  听到电话里的嘟嘟声,姜沁渝都傻眼了。

  知道了,然后就把电话挂了?!这是什么奇葩的反应,他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姜沁渝感觉自己都要被气成河豚了,怎么会有这么莫名其妙的家伙?!

  被挂了电话,她也不打算再打了,把手机扔到一边后,就开始卖力讨好那边生闷气的小家伙。

  不过这一次,无论她怎么哄,小家伙就是没有反应,连眼神都拒绝跟姜沁渝交流。

  姜沁渝心下也焦急,觉得这情况不对,这样肯定不是办法。

  想起着孩子喜欢吃草莓,姜沁渝赶紧往厨房跑,这时候姜爸姜妈他们都已经睡了,姜沁渝从系统仓库里取了一些草莓出来,给小家伙做了一份糖霜草莓。

  放冰箱冷冻的空档,她走到院子里,从系统物品栏里取出了那瓶像风油精一般的灵气复苏液,然后按照使用说明,找了一个玻璃杯倒了一碗清水,将那灵气复苏液滴入清水中进行稀释。

  之后,她就将这杯稀释液尽数倒在了那盆蔫哒哒的大红袍老桩茶根部。

  怕臭臭那家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人在房间里呆久了会出事,姜沁渝也没敢在院子里久等,倒完稀释液后,她就赶紧进了屋,从冰箱里取了糖霜草莓端到厢房里去了。

  空间食物的诱惑还是巨大的,姜沁渝才将第一颗草莓塞进嘴里咬破,独属于草莓的清甜气息就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原本在角落里静坐的小破孩,像是被这股水果香给勾回了魂魄一般,忽然身形动了动,眼神也有了焦距,甚至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姜沁渝见这一招管用,顿时心下一喜,赶紧凑到小家伙跟前,用愈发夸张的声音和动作来表达这份糖霜草莓简直味道美爆了。

  小家伙一开始还在赌气,坚决不肯搭理,但没坚持多久就败下阵来,受不住诱惑般一点点将身体向姜沁渝这边挪,眼神也时不时地往这份草莓上瞟。

  看到这小家伙自以为藏得很好却其实早就暴露了内心渴望的那些小动作,姜沁渝差点没笑出猪叫,但为了不惹恼这个小家伙,她还必须忍着。

  小鱼已经上钩,姜沁渝自然要开始进行下一步计划,她猛地一拍额头,装作想起来还有什么事情没做完的样子,然后放下草莓就往外走,还十分体贴地将厢房的门给带上。

  再次回到院子里,姜沁渝就有了惊人发现。

  就刚刚她进屋哄臭臭的这么几分钟的功夫,院子里的那盆老桩茶,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大红袍顶端那些原本蔫哒哒的黄叶消失不见了,姜沁渝目光所到之处,看到的是一片完整的绿意。

  这也就罢了,更让姜沁渝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在这株原本枯死的老桩枝干上,树皮竟然重新恢复了饱满,渗透出隐隐绿意,而在树冠的顶部,竟然还长出了细密的嫩芽!

  早春发芽的茶树,在七月份居然发新芽了,这太夸张了!

  眼下这株老桩大红袍树冠上,每一条枯黄将死的枝干,都生出了新叶。

  老叶重新恢复了青葱绿意,新叶更是葳蕤葱茏,此刻这株大红袍的状态,与昨天的情形比起来已经是截然不同,整个植株都显得郁郁葱葱生机勃勃,其中蕴含的生命力毋庸置疑。

  站在院子里,姜沁渝甚至还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茶茗香,这股香气散溢开来,闻着就令人神清气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悠然韵味。

  哪怕姜沁渝是个外行,看到这样的情形后,也能判断出来,这株大红袍,绝对已经被她从鬼门关拉回来了!

  这实在是太神奇了!

  哪怕姜沁渝再有心理准备,但一株老桩明明都已经病成那样了,居然还能救活,而且就在短短几分钟内,居然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这实在是太超出姜沁渝的想象了。

  她望着这盆大红袍有些发怔,心中暗自庆幸留了个心眼,没在大白天的时候就把那滴灵气复苏液滴到这株花盆里去,不然被姜爸姜妈他们看到了那还得了?

  趁着家里人都睡着了,没人留意院子里的情况,姜沁渝赶紧找了个黑色的大垃圾袋来,将这株老桩茶的冠顶给罩住并且用绳子给捆绑好。

  之前这盆茶树病蔫蔫的样子姜妈跟姜沁渝都看在眼里,一晚上的功夫变化这么大,姜沁渝怕明天早上被家里人发现异常后没法解释,索性先将这树冠给直接蒙起来。

  等她从东都回来后,时间过去那么多天了,这树再有变化,也就不那么明显了,找个借口就能敷衍过去。

  做完这些再回到卧室那边,果然,那一盘草莓已经被某个嘴馋贪吃的小老鼠给吃光了。

  听到推门声,小家伙倏地一下又坐了回去,装作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但嘴巴还一鼓一鼓的,分明是在消灭罪证,嘴角的草莓渍都没擦,一双眼睛更是朝着姜沁渝这边偷瞄,做贼心虚的样子非常明显了。

  姜沁渝想笑得不行,但也没有拆穿他,把盘子放回厨房后,又取了毛巾来给小家伙擦干净脸和手,这才揉着他的小脑袋道:

  “睡吧,别再生气了,我向你保证,我会很快就去接你的,好不好?”

  可能是吃了甜滋滋的草莓的关系,小家伙这回没再闹脾气了,但在躺到床上后,一双小手却死死地揪着姜沁渝的衣襟,一副生怕她会偷偷跑掉的样子,而且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怎么都不肯入眠。

  姜沁渝心中很是无奈,又开始给这难缠的小东西讲童话故事了。

  不过,讲着讲着,她自己都开始犯迷糊了,也不知道说到了哪儿,就那么稀里糊涂地睡着了。

  直到院子外传来引擎声,然后她的手机铃声就骤然响起,姜沁渝感觉头皮一痛,猛地惊醒,一睁开眼睛,就见到臭臭正坐在她的枕头边,伸出手拉拽着她的头发。

  姜沁渝赶紧拿过手机来接了,都没顾得上看是谁打过来的。

  电话刚接通,那边就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开门!”

  姜沁渝本来还不怎么清醒呢,被这个声音一激,瞬间就回过神来了。

  “明先生?”

  姜沁渝惊了,下意识地朝着窗外看去,果然,院子外面有灯光照了进来,应该是汽车车灯。

  姜沁渝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心中震惊不已。

  难道这位明先生电话里的“知道了”是这个意思?!大晚上的他从岚城赶到东川来了?

  姜沁渝觉得不敢置信,又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抓着手机就往外跑。

  但她的速度显然还没有姜妈快,姜妈早就听到自家院子外有动静了,又好像听到了隐隐的敲门声,赶紧起床查看情况。

  打开院子门,看到门外杵着的傅明琛,姜妈都快要傻眼了。

  “明先生,怎么是您?这大晚上的,您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姜沁渝这会儿也抓着个手机傻兮兮地跑了出来,脚上拖鞋都还没穿稳呢,看到傅明琛,顿时有些尴尬。

  她几个小时前还被傅明琛给气得够呛呢,这会儿看到傅明琛真披星戴月地赶来了,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会儿的心情了。

  傅明琛抬眼看了姜沁渝一眼,问道:“小煦呢?睡了?”

  姜沁渝摇了摇头:“还没。”

  傅明琛点了点头,转身就从车里抱了一个黄小狗玩偶抱枕走了进来,冲着姜妈有些歉意道:

  “抱歉姜夫人,这么晚吵醒您,不过如果方便的话,烦劳您帮我准备一个房间,我可能需要在您这儿叨扰一晚上。”

  姜妈在村子里这么多年,还真没听说过这么正经甚至可以说正式的说辞,顿时有些受宠若惊,连连摆手表示不介意,然后笑眯眯地看了看傅明琛又看了看她闺女,转身乐滋滋地去收拾客房去了。

  姜沁渝一看姜妈那一脸姨母笑的表情就觉得不太妙。

  糟糕,她妈好像误会了什么,脑补过头了!

  姜沁渝扶额,很想跟她妈解释,可很显然眼下的场合不合适,她妈也根本不会听她的。

  姜沁渝顿觉崩溃,心情简直一言难尽。

  偏偏站在一旁的始作俑者还一无所觉,甚至完全不觉得他一个单身男这么三更半夜跑到一个姑娘家里来有什么不妥,甚至还用不解的眼神望着她,似乎在反问姜沁渝“为什么她还堵在门口不请他进去”。

  姜沁渝真的无力吐槽了,认命一般地领着这桩门神就往她的厢房走去。

  那边听到动静的臭臭早就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看到他叔叔进来,顿时吓得又躲到墙角去了。

  傅明琛看了看时间,已经是近十二点了,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将手里的那个玩偶抱枕扬了扬:

  “你最喜欢的枕头我给你带来了,现在,你马上给我躺下睡觉!”

  臭臭抬起头来看了傅明琛手里的抱枕一眼,有些惊喜也有些意动,但还是拒绝配合。

  看到这情况,傅明琛明显有要发怒的架势,姜沁渝见状,赶紧拦住他:

  “哎哎哎,他还小呢,而且情况特殊,对待这样的孩子应该更有耐心一点,你越发脾气越糟!”

  傅明琛看了一眼那边耍脾气的傅尧煦,又看了看拦在自己前面明显偏袒傅尧煦的姜沁渝,脑子里那一瞬间竟然鬼使神差地想到了一句话。

  慈母多败儿!

  他赶紧将这个莫名其妙的念头从脑子里赶走,沉默了两秒后,抬起头来冲着那边的傅尧煦沉声道:

  “过来睡觉,不带你回岚城了,明天一大早,你跟姜小姐一起去东都,我也去!”

  听到这话,不知道是臭臭,就连姜沁渝都愣住了。

  他也去东都?

  大约是看出了姜沁渝的惊讶和困惑,傅明琛难得好心地多嘴解释了一句:

  “正好那边有生意要谈,这几天就当出差了,小煦白天跟着我,晚上回你那儿睡。”

  得知不用回岚城,小家伙终于满意了,这下不用傅明琛再提高音调,小家伙自己就屁颠颠地从角落里爬了回来,从傅明琛的手里将玩偶枕头给抢走,回到床上就老老实实地躺下准备睡觉。

  姜沁渝看到这情况,知道这孩子终于消停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但她才刚觉得放心了,那破孩子又从床上爬了起来,再次搞幺蛾子了。

  只见他将姜沁渝床上的两个枕头分别摆在了他的狗玩偶枕头两旁,然后拍了拍左边又拍了拍右边,然后瞪着一双无辜又可怜的眼神,一脸期盼地望着姜沁渝跟傅明琛,示意他俩也上床睡觉。

  姜沁渝:……

  傅明琛:……

  弄清楚这破小孩的意图后,姜沁渝的脸腾地一下就涨得通红,幸亏是晚上灯光暗看不出来,不然她真要臊得找条地缝爬进去了。

  傅明琛的脸也直接黑了下来,瞪着傅尧煦咬牙切齿道:

  “我看你是皮痒了,再给我闹,你就别给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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