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俞衡的战斗力_残疾后我雇了个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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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俞衡的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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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资深铲屎官俞衡深切地对自家猫表示了担忧,恨不能现在就回到别墅,看看那只小畜生是不是已经因为没人管而无法无天了。

  然而很快,他的关注点就不得不从猫转移到别的地方——目前看来,比猫更值得担心的是眼前某个人。

  何砚之的补救措施明显没起作用,牛排吃完了也不见上头的酒劲儿下去,他一只手撑着下巴,开始思考自己究竟为什么会醉。

  不应该啊,他以前可是喝一斤白酒面不改色的人。

  今天居然被三杯红酒灌醉了?

  砚总对自己进行了一番深刻的剖析,终于得出结论——心理暗示。

  由于屡次拿酒代替止疼药,搞得他现在一喝酒,身体就条件反射地判断他该睡觉了。

  何砚之已经有点睁不开眼,他非常艰难地支撑仅存的几分神智,貌似清醒地说“你今晚还复习吗?”

  “不了,都这时候还临时抱佛脚也没什么用了,”俞衡十分担忧地看着他,“你真的不要紧吗?要不去睡觉吧?”

  何砚之低头瞄一眼手机——18:48。

  现在就睡觉,是不是太早了点?

  尽管砚总已经尽力挣扎,还是没能坚持超过十分钟,他缓缓打了个哈欠“那你爱干嘛干嘛,我先睡了。”

  “好。”俞衡也没敢再让他自己控制轮椅回去,生怕他一不留神把自己摔了,赶紧上前把他抱起来,轻手轻脚地放到床上。

  何砚之有点迷糊“我还没晕呢。”

  “快了,”俞衡不由分说地把对方在床上按平,“你喝多了,快点睡觉。”

  何砚之“……”

  让他睡觉可以,但是,他坚决不承认他喝多了。

  三杯红酒就叫喝多?说出去他面子往哪放。

  何砚之很想怼小保镖一句“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无奈眼皮太沉,话还没说出口,人就已经睡死过去。

  俞衡在旁边坐着,安静等他睡着,然后打开电视,静音放新闻联播。

  电视是开着,他的注意力却依然全在何砚之身上,内心暗想刚刚某人说让他“爱干嘛干嘛”。

  作为一个认真听从雇主命令的好保镖,俞衡决定把砚总的话贯彻落实,他开始真的“爱干嘛干嘛”,首先掏出手机给对方拍了张照,保存起来变成“私家珍藏”。

  随后他把胳膊探进被子,开始日常按摩。

  何砚之本来就身材偏瘦,腰窄腿长,让女生看了都得羡慕,而今出了车祸,小腿愈发细痩,脚腕的地方俞衡一只手都掐得过来。

  他边给对方按摩边想——砚总自己放弃治疗,根本不想复健,他到底得用什么方法才能让他配合?

  真是个世纪难题。

  小保镖为了雇主的身体状况操碎了心,觉得六万块的工资还不够赔偿他精神损失费的。他手掌逐渐下移,从小腿转移到脚底,继续耐心按摩。

  电视里主持人已经在收拾稿子,俞衡盯着看天气预报,忽然他手指不知按到了哪儿,只感觉某人竟微微抽动了一下,并且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嗯”。

  俞衡一愣,连忙回头,只见何砚之眉心微皱着,过了几秒又缓缓打开。

  ……刚刚是他的错觉吗?

  这货到底动没动?突然出声又是怎么回事?是被他按到哪里有了知觉,还是单纯在做梦?

  俞衡一时也分辨不清,他不死心地又按了一遍,甚至挠他脚心,何砚之又没有半点反应了。

  难道是他想太多?

  俞衡心情复杂地结束按摩,又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确定他并没有醒,这才转身去浴室冲澡。

  谁料何砚之被他这一番折腾,已经有点要醒的意思,耳朵里又响起浴室传来的水声,终于没能继续睡下去,想睁眼的冲动盖过了酒劲,促使他恢复了一点意识。

  迷迷糊糊地他看到浴室那边有光、有水声,隔着一道毛玻璃,里面还有人影在晃动。

  人在半梦半醒间,思维往往不受自己支配,某人又因为喝了酒,更是迷糊得要命,大脑也不知怎么就开始联想,梦到有陌生人闯进他家,占用他的浴室,最后还不穿衣服地从里面出来,站在他面前,试图对他图谋不轨。

  何砚之眨眨眼,总觉得这画面过于真实,不太像在做梦。

  俞衡因为脑子里在想事,去洗澡的时候忘了拿衣服,好在房间里暖和,短时间不穿衣服也不会冻着,他只好先拿浴巾裹在腰间,湿着头发出来找睡衣。

  谁料他刚走到床前,就看到何砚之睁着俩眼儿,好像是在看他。

  俞衡莫名其妙,心说这人不是睡着了吗?

  他试图仔细观察一下——他之前已经把大灯关了,只剩床头小灯还开着,所以不得不往跟前凑。

  这时候何砚之突然睁大眼,本能地喊了一句“俞衡!”

  俞衡“?”

  小保镖一头雾水,不知道这货又在搞些什么,而何砚之也总算清醒了,他定睛一看,哪有什么入室抢劫的劫匪,没穿衣服那个赫然就是俞衡。

  于是他赶紧想办法往回找补,不想暴露自己刚刚做了个噩梦。他努力定了定心神“我想说你快把水滴到床上了。”

  俞衡诧异地瞧他一眼,心说就算滴上又怎么了,至于这么大呼小叫吗,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什么了呢。

  他伸手摸了摸对方额头“没发烧吧?”

  何砚之“……”

  床头灯柔和的灯光打在他身上,从何砚之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得一清二楚——水珠顺着他发梢不断滚落,从颈侧淌过锁骨,流至胸前,最终勾勒出优美的肌肉线条。

  何砚之内心暗想这小保镖故意的吧,知道他对这种年轻又结实得恰到好处的身体毫无抵抗能力?

  俞衡并没想到他家身残志还不坚的雇主居然还没脱离低级趣味,他确认对方没发烧,便坦然在床边坐下,解下腰间浴巾开始擦头。

  然后何砚之就看到了更加让人浮想联翩的画面。

  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吧,但就是觉得今天的小保镖格外勾人犯罪。

  可惜,砚总怕是对自己真的没有ac数——这怎么看被犯罪的对象也是他自己,俞衡才是那个实施犯罪的。

  何砚之艰难翻了个身,决定眼不见为净。

  住在酒店的这晚以一种一言难尽的气氛翻了篇,第二天俞衡照常去考试,何砚之留下来自己跟自己玩。

  三杯红酒到底没给他造成太大影响,睡一觉也就没了,第二天照常能刷得了微博,玩得动消消乐。

  由于俞大铲屎官担心自家猫饿着,两人决定不在酒店住第二晚了,他考完就退房回家。

  俞衡背着何砚之,手里提着已经折叠起来的电动轮椅,还能步履轻盈、脚下生风。他拿着车钥匙,把轮椅塞进后备箱,何砚之塞进车后座,问“没落下东西吧?你手机带了吗?”

  何砚之伸手摸兜“在呢。”

  俞衡这才关上车门,准备移步主驾。

  这时候天已经半黑了,正在他要上车的当口,他忽然瞥见后视镜里亮起什么东西的反光,紧接着一股危机感陡然袭来,他本能一矮身,就听“呼”一声,有东西从自己头顶掠了过去。

  何砚之余光扫到车窗外有阴影,一抬头,发现竟有三四个人朝他们的车围了过来!

  他瞬间瞳孔收缩——有人想堵他?

  经历过各种大场面的砚总一瞬间就判断出这帮人的来头,再一想到俞衡还没上来,他头皮就是一炸。他下意识地伸手要开车门,却听到“咔”一响——车门被俞衡从外面锁住了!

  这一声响也让他回过神,意识到俞衡是对的,他现在开门只会给自己增加危险,给俞衡添乱。

  于是他沉下脸来,掏出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

  俞衡在千钧一发之际躲开不知哪来的暗算,并当机立断锁了车门,他旋即转身,照着朝他扑上来的人就是一脚。

  他身高腿长,这一脚抬起,直接就踹上了对方胸口。那人被踹得惨叫起来,手里东西没拿稳落了地,发出“当”一声脆响。

  俞衡这才发现刚刚的闪光是对方手里挥来的钢管,他一眯眼,正想去捡那钢管,身后却又袭来一道劲风。

  这一下比刚刚那一下还狠,俞衡并不想被打中,立刻往旁边跳开,挥来的钢管擦着他的衣角落空了。

  背后袭击的人估计是没料到他能躲开,刚刚那一下用尽全力,落空之后他立刻失去重心,踉跄了一步。

  俞衡趁机伸脚一绊,直接送他“以头抢地”。

  他这边撂倒了两个,很快又窜出第三个。停车场不愧是个堵人的好地方,每辆车都是一个绝佳的掩体,人躲藏在后面,不靠近根本发现不了。

  这几个人都戴着口罩、拿着凶器,看上去是有备而来。俞衡不知道他们到底来了几个,也不敢离开车太远,生怕这群疯子拿钢管去敲窗玻璃。

  之前两个刚倒下,第三个又扑上来。这个好像比其他那俩机灵一些——也仅仅是一些。

  俞衡看着是个朴实无华的大学生,实际是真练过的,他三两招已经找到对方的破绽,照着肚子一拳揍过去,差点把那人揍吐了。

  然而这位老哥居然是个狠角色,被“一拳到胃”愣是硬撑着没倒,还拼命抱住了俞衡的腰。

  俞衡十分讨厌被陌生人亲密接触——长得帅的除外。他正想把这块狗皮膏药甩开,最早被他撂倒的人竟挣扎着爬了起来,捡起地上的钢管,朝他后脑抡来。

  他看不到背后的情况,却感觉到了动静和风声,可惜他被人死命抱着一时难以挣脱,只好用力一拧腰,钢管没能砸中他后脑,重重落在了肩膀处。

  小保镖到底是肉`体凡胎,被打这么一下也是很够受的。他因为疼痛而产生了一瞬间的恍神,随即感觉颈间一凉——背后的人拿钢管锁住了他的喉咙。

  他腹背受敌,实在是没法脱身,正在此时最后趴在地上的那个也爬了起来,不过没冲他来,而是朝何砚之所在的suv冲了过去!

  俞衡余光扫到他的举动,一股怒火“蹭”地烧了起来,他眉毛一拧,抬腿狠狠给了抱他腰那位老哥一膝盖。

  这一腿能给人胃都怼成平面的,对方终于招架不住,松了手。俞衡双手得到解放,立刻反扣住背后之人的胳膊,腰间发力,直接来了个过肩摔。

  那人被他摔倒在地,他又顺势夺过钢管,并薅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抖——给他卸脱臼了。

  俞衡冷着一张脸,在惨叫声中走向被他顶翻的那位,伸脚踩在他脚踝上,狠狠一碾。

  对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疼晕过去了。

  眼看着两位同伴被撂倒,正准备敲车玻璃那个也不敢下手了,他颤颤巍巍地转过身,双手抱头“大哥饶命!”

  俞衡并不想饶命,也不想当大哥,他快步上前一把揪住对方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并抄起钢管,力道恰到好处地在他额头一敲。

  对方就地晕倒,再也没爬起来。

  整个打斗过程其实没超过五分钟,何砚之在车里目睹了全过程,惊得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原来这就是……他家小保镖的战斗力?

  隔着车窗上的防晒膜,俞衡并不能看到自家雇主错愕的眼神,他没立刻打开车门,而是继续留意四周,想确认对方到底还有没有同伙。

  suv停在停车场里一个挺偏僻的角落,因此附近并没有管理人员,听到惨叫声,酒店的保安才姗姗来迟。

  保安大叔抄着根警棍,指着他大声质问“怎么回事!”

  俞衡心情极度不爽,根本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生气的时候无需过多的表达方式,只需看上对方一眼,一切就都解决了。

  说得中二一点,就是他眼神里“有杀气”。

  保安成功被这股杀气劝退,停下脚步,不敢再上前了。

  可见“保安”跟“保镖”,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而正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俞衡回头一看,只见有辆黑车刹在路边,从车上下来了四五个穿黑色西装的人。

  其中三个是光头,两个脸上有疤,个个身强力壮,走路带风,凶神恶煞。

  俞衡神经还紧绷着,看着这几位朝自己走过来,本能就要拿手里的钢管招呼他们。正在这剑拔弩张之时,对面领头的大哥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人,立刻反应过来,大喊一声“别动手,自己人!”

  俞衡一愣。

  前一刻还浑身写着“挡我者死”的领头大哥立刻转变态度,硬生生从那张刀疤脸上挤出一丝和蔼来,他走上前亲切地握住俞衡的手“你好,我是保镖。”

  俞衡警惕地抽回手,客气地回应“好巧,我也是。”

  保镖大哥顿时露出惊讶的表情,好像不相信面前这大学生打扮的小伙子居然是同行,他重新打量对方一遍“我们是……专业的。”

  “哦,我是业余的。”

  “……”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保镖大哥再看一眼倒在地上的三个倒霉蛋,表情变得惊疑不定起来——业余的?业余的能一个人撂倒仨?

  专业保镖和业余保镖在车外对峙,车里的何砚之终于看不过去了,他抠开车门锁,探头道“俞衡。”

  几个保镖听到他的声音,立刻围上来“砚哥,你这……怎么回事?你明明有保镖啊,还叫我们来?”

  何砚之尴尬地咳嗽一声“预估……失误。”

  他哪能想到俞衡真能以一敌三?本来是叫他们来救场的。

  俞衡见他们确实是自己人,终于放松下来,便听何砚之说“没事儿,你们也没白来,地上那仨你们捎回去吧,帮我问清楚……你懂。”

  保镖们立刻会意,把那三个被俞衡揍倒的架起来塞进车里,扬长而去。

  俞衡也上了自家suv,系好安全带“怎么,信不过我?”

  何砚之好像嗓子里卡了鸡毛,连连咳嗽“不是信不过,这不是……以防万一吗。”

  俞衡从后视镜里瞧他,也没拆穿他“担心我就直说”,只似笑非笑地抬起嘴角“大概知道是谁干的吗?”

  “有数,”何砚之并没透露太多,“不用报警,我自己处理就行——回家吧。”

  他这么说,俞衡便不再多问,在保安大叔茫然的目光中驶离停车场,又问后排的人“刚刚没吓着吧?”

  何砚之并不想承认其实吓着了,而且吓着他的并不是别的,而是小保镖的战斗力。他装作无所谓地一摆手“放心,我之前被人堵的次数多了去了,这种才三个人的,都是小场面。”

  俞衡心想——小场面,对面三个人,你叫了四个保镖。

  “说起来,我应该问你有没有事才对吧?”何砚之视线落在对方肩头,“我看你刚刚好像被打到了,要不要去医院?”

  俞衡“不用,就是擦了一下,过两天就好了。”

  “那回去我给你喷点药,我家里有药。”何砚之又说,“你可真够狠的啊,你一个大学生,怎么下手那么狠?”

  “我不狠,等着你被人敲破头?”俞衡从后视镜瞥他,“早就跟你说了让你别出门,别去公众场合,你偏不听,现在好了?”

  何砚之“……”

  砚总委实心虚,不敢反驳,只能闭嘴。

  大概看在他是来接自己的份上,俞衡没再继续数落他,而道“那几个保镖……你认识的人?”

  “是我以前的保镖,”何砚之说,“挺久没联系了。”

  俞衡有些诧异“你既然有保镖,怎么还要发招聘广告?随便找一个过来陪你不就好了吗?”

  何砚之迷之沉默三秒,随即深吸一口气,表情几乎有点狰狞“我说,你又不是没看到他们的脸,那种歪瓜裂枣我怎么吃得下去?看一眼就萎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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